固然話說得輕鬆,譚陽還是認識到了事情的嚴峻性,禁不住和荊思道對視了一眼。
話已經說到了這份上,譚陽不由得半信半疑起來,莫非殛斃父母的凶手真是另有其人?“如果真的不是你們乾的,那會不會是青陽宗的人?”
荊思道嘲笑道:“潘道友,事已至此,你還是說了吧,免得老夫用刑逼問。”
荊思道沉吟道:“實在事情明擺著,據老夫所知,淩海閣目前氣力最高的不過是元相境地的四大天師,對於阿誰合虛境地的太上長老謝衍都勉為其難,何況另有謝雲禪等幾大元相境地長老?硬拚明顯是自尋死路。”
潘人達公然怕死,道:“詳細來了多少人我不太清楚,我隻曉得此次有門主親身出馬,還帶了師父師母及其他幾大長老,此中另有一個極少公開露麵的太上長老,他叫謝衍,是合虛境地大修士。”
“且慢!”謝循急道。“譚陽,你不要欺人太過!我敢發下心魔血誓,潘師叔剛纔所言絕無半點子虛,你要殺要刮固然來,大丈夫可殺不成辱!”
潘人達道:“譚小友不必坦白了,此事和那幾個小礦奴劈麵一對證,天然會本相明白,你一小我天然絕無可無能成此事,背後必定有幫手。”
荊思道抬手一指,一道靈力激射而出,謝循回聲而倒,暈倒在地。
譚陽道:“現在,你們的存亡儘在我一念之間,你冇資格跟我講前提。”
潘人達大驚失容:“前輩,你……”
接下來,二人又查問了潘人達很多題目,潘人達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一五一十地有問必答。
譚陽笑容一收,神采一沉,冷冷道:“無冤無仇?虧你說得出口!要想活命不是不成以,但你們必須老誠懇實答覆我幾個題目,如果答得令我對勁,我能夠考慮放你們一條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