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技台上,譚陽和邢青禾相對而立,一個是十六七歲的弱冠少年,一個是虎背熊腰的中年大漢,還未開戰,氣勢上已經輸了一籌。
四號競技石台上,袁天罡正在和一名淩海峰弟子廝殺,固然那名弟子已是聚氣七層境地,但袁天罡涓滴不落下風,從一開端就儘力打擊,壓抑得敵手幾無還手之力。
此時,各個競技石台上,鬥法比賽正在如火如荼地停止著,鐘孝陵和五峰掌教真人也站在台下,各自存眷著本身門下弟子的賽況。
七八個回合疇昔了,譚陽連敵手的衣角都冇摸著,乃至連欺近敵手的機遇都冇有,隻是一退再退,一味地仰仗身法步法躲閃遁藏著。
開戰僅僅不到三個回合,競技台上的戰局已經一邊倒了,邢青禾幾近占有了絕對上風,發揮天璣九劍的同時,還不時收回火球術、冰彈術等神通,逼得譚陽狼狽不堪,隻要抵擋之功,並無還手之力。
譚陽剛一走到台邊,一名三十擺佈歲、身材魁偉的中年弟子便迎了上來,抱拳笑道:“這位就是譚師弟吧?貧道觀海峰邢青禾,我還覺得師弟不來了呢,嗬嗬。”
說完,陪著胡眉兒並肩朝前走去,反將譚陽蕭瑟在一邊,呂哲更是早就見機地遠遠站開了。
“疾風步!”趙真人點頭讚成道,“嗯,不錯不錯,譚陽來淩海閣才一年多,竟然將疾風步修煉得如此純熟,可貴可貴。”
“閣主謬讚了。”袁嘯旗對兒子的表示也非常對勁,正待說幾句謙遜話,俄然,他的臉上浮出了一絲訝異之色,“閣主。譚陽來了,他身邊那位標緻女孩子是誰?我彷彿冇見過。”
觀海峰掌教趙真人此時正站在鐘孝陵身邊,笑著開口道:“貧道還覺得我這位弟子輪空了呢。冇想到譚陽竟然真敢來參賽。”
邢青禾在前,譚陽在後,邁步走上了競技台。
到第七輪比賽結束時。三號競技台下已經人隱士海,鐘鴻影來了,夏青蘆來了,孔婕來了,鮑青風來了……不但其他競技台下的圍觀弟子大多都跑來了,已經比賽完的弟子跑來了,乃至連五峰掌教真人,也都連續走了過來。
鐘孝陵和袁嘯旗並肩站在台下,點頭讚成道:“驚濤駭浪,天璣九劍第三劍!不錯,天罡小小年紀,運劍已有三分劍意,後生可畏啊!”
台下世人也都看出了譚陽敗局已定,每小我內心反倒鬆了一口氣,俗話說冇有金剛鑽彆攬瓷器活,本來覺得譚陽既然敢來報名參賽,應當有幾分真本領,冇想到他不過如此。這類表示,纔是一個方纔踏入聚氣境地弟子應有的普通程度。
話音未落,他手上的淩海法劍驀地收回一圈刺目標光彩,劍氣如虹,變幻為三道劍浪,朝著敵手囊括而去!
冇想到鐘孝陵隻是微微點了點頭,衝胡眉兒拱手道:“歡迎胡小友光臨淩海峰,兩年不見,小友風采仍然啊!不知風老前輩可安好?”
十幾個回合疇昔了,譚陽的衣衫已被縱橫盪漾的劍氣劃破了好幾個口兒,大腿上也中了一記火球術,烏黑一片,不過看不出受傷有多重。
這時,比賽已經停止到了第五輪,台上的兩位參賽弟子正你來我往打得熱烈,在這個競技台賣力裁判的兩位禦靈境地弟子中,此中一名竟然恰是林蓉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