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車伕調轉馬車,就籌辦分開。
林綸擺手道:“不要指責他,他這麼做就對了。”
“嗬嗬,真有你的。”灰衣中年人笑道,“不愧是開茶社的,見多識廣,老奸大奸。李老闆,等此事一了,我們林家必然重重有賞。”
譚陽走進小院,來到熊夫人麵前,抱拳見禮道:“熊夫人,你還認得鄙人嗎?”
院子中間,一個虎頭虎腦的孩童正在玩耍,能夠是方纔學會走路,他幾近是三步一摔,倒地後便皺眉苦臉地哭幾聲,然後又東倒西歪地爬起來。
“走錯了?”譚陽道,“如果走錯了路。那你為甚麼從冇下車問路,就將我送到了這裡?剛纔的路走錯了不要緊。可如果你現在還要持續走錯,那可就彆怪我毒手無情了!”
錦袍老者恰是林岩的父親,固然兒子一貫是個胡作非為的紈絝後輩,但畢竟是本身的遠親骨肉,現在既然凶手自投坎阱,豈能等閒放過?他悲忿道:“好好好,我就是拚了這條老命,也要替岩兒討回一個公道。”
譚陽回身衝青衣大漢道:“你就在這裡替我把門,如果有人敢走近,我就拿你是問。”
灰衣中年人道:“老祖,剛纔你不是已經向青陽宗求援了嗎?這個修仙者再短長,還能抗得過青陽宗?”
這時,阿誰馬車伕低聲道:“公子,往前不遠就是熊威遠家人所住的竇家莊了,我隻能送你到這兒,告彆。”
“是是是,公子固然放心,有我在,誰也不敢前來打攪。”青衣大漢此時對這個藍衣少年顧忌至極,連聲承諾道。
“不敢不敢。”車伕連聲抱屈道,“小的剛纔的確是迷路了,走著走著又想了起來。臨行時,公子也聽到李老闆的叮囑了。讓我早去早回,小的哪敢用心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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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衣大漢的引領下,譚陽很快來到了一處位於村莊中心的農家小院前,土牆茅舍破敗不堪,但甚為潔淨。
青衣大漢的喊叫聲戛但是止,取而代之的是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滿地打滾中,竟連告饒聲都發不出來。
灰衣中年人悚然道:“那……那如何辦?”
都麗堂皇的大廳中,一名白髮童顏的老者居中而坐,他的身邊圍坐著五六位林家的領袖人物,茶社的李老闆站在世人前麵,正在滿臉錯愕地說著甚麼。
“老祖,你說這個修仙者會不會就是殛斃岩兒的真凶?”錦袍老者道,
車伕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隻是個車伕,公子問錯人了。”
譚陽剛一走近村邊,五六個手持刀劍的彪形大漢便迎了上來,此中為首的阿誰青衣大漢厲聲喝道:“來者止步,這裡是林家莊園,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熊夫人!”
沂水城。林家大院。
譚陽展開身形,發揮風影千變幾步搶了上去,飛起一掌劈掉了他手裡的鋼刀,然後一記千蠆噬魂指模了上去!
說著,他抬手虛空一劈,一記一葦渡江手劈在了路邊的一塊大石上,隻聽砰地一聲,石屑紛飛中,堅固的大石裂成了兩半!
“熊威遠的遠親?”大漢放聲大笑道,“好好好,來得好,熊威遠殺了我們大少爺,你還敢前來自投坎阱。弟兄們,將他給我拿下,交給家主發落!”
車伕為莫非:“公子包涵,李老闆隻叮嚀我將你送到村邊。你也曉得,此事萬一被林家人曉得,不但李老闆,連我也得跟著不利。公子還是本身出來找吧,這麼小的村莊,一探聽就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