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叫了!也彆求我了!我隻是個五惡之身的廢料啊!彆再希冀我救你們啦!
另有十步…
“不!你必然能夠的。”伍朝坤將配刀塞入異遊手中,接著說道:“拿著它,走疇昔。隻要嘗上一口,力量在你體內活動的快感會讓你健忘統統,欲罷不能,身材味指引你的行動,會帶你完成剩下的典禮。”
“爹!鳴瓊的胳膊是如何回事?”
熟諳的牢房,熟諳的發黴味道,熟諳的滴水之聲。
五步…
這竟然不是夢嗎?本身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以後,又被關回牢房中來了嗎?
前一天還是如此溫馨和諧的洞窟現在已化為了修羅場,牆上飛濺的鮮血與地上流淌的鮮血已完整將這個洞窟染成了可駭的紅色。前一天還談笑風生的世人也變得支離破裂,斷肢碎骨被扔得到處都是。
“我意已決,不必多言,照做就是了。”
我倉猝再次堵住耳朵。
鳴瓊收回擊刀,轉而單手持刀,刀刃的寒光倒映著他的眼眸。
“我…我也要…”
異遊再次丟下了刀,就和那次在洞窟中他說的那樣。
自典禮開端,第一個擔當者一刀劃在文昭先生胸口,鮮血連著他破鈔一個月心血繪製的逃竄線路圖一起飛上天空。
“啊!你這妖怪!禽獸!牲口!你還他們命來!”
“誰?誰來擔當?你?還是誰?”
“可貴燕正王看得起我們異家,這最後一個‘神介’,他已指定由你來擔當。你若能想通天然很好,但你如果執意不從,我可不能讓這個機遇白白流走,我定要讓‘神介’留在異家。”
“是!部屬這就去辦。”
並且這小我的聲音好熟諳,就彷彿熟諳多年的老友。不是喝酒吃肉的那些朋友,是個出世入死的老友。
我真是信了你的大話!甚麼天曜城,甚麼石都,甚麼龍塚,滿是騙鬼的!我隻要乖乖待在燕正城就行了。
“等我…做甚麼?”
他留意到異遊的目光,終究再次開口。
“看來…我們都不是配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