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賊...反賊...”柳韻珂驚駭地睜大了眼，唇角顫抖，她本就瘦了很多，一雙眼睛充滿了血絲，幾近將近爆裂開來，撕心裂肺般朝那宮人吼道，“那是她害我的！我何曾反過！”

姬彥雪動了動，臉上卻仍舊冇有反應。

“姬彥雪大抵不是人。”

“柳丞相勾搭番邦企圖謀反，丞相府的櫃子夾層中白紙黑字清清楚楚的寫著，是我放出來的嗎？”

“大抵是她不曉得本身愛還是不愛，還是恨已經大過了愛，但她又不肯這份恨大過她的愛。”重玨忽地莫名蹦出一句。

“河內姬氏向來氣勢放肆，此番送家女入宮就是想牽住朕。”李錚歎了一口氣，“如果回絕，恐他們藉此挑起事端，到時候，刻苦的還是百姓。”

柳韻珂彷彿終究撐不下去了，她拍案而起，震得案上茶碗咕嚕嚕滾了一地，聲音慟然淒厲，聽得人有幾分膽怯，“你撫心自問，自你入宮以來，我又何曾害過你？！”

再駐顏有術的人族，也不成能十多年容顏未變，能做到，就像是一隻鬼，或者是一隻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