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你，你如何做？”重玨俄然開口發問。

“嘖，真不幸。”俞墨卿搖點頭，“想當年，我都快抓了整座山的蚱蜢。”

“你一個大男人......能不能先放開。”俞墨卿語塞。

重玨彷彿早推測她會有這一疑問，看到她的眼神立即便答，“柳家外戚之女，邊塞長大，皇上他爹爹喜好，柳丞相便趕著往上送，三兩下地變結婚女兒也不奇特。”

“你去抓隻蚱蜢帶歸去，另有，今後不準人後誹謗靜思帝。”

“怕甚麼，他看不到你。”俞墨卿皺著眉瞪他一眼。

四目相對，那是一道非常熟諳的目光和一張還未伸開便能看出今後必是禍害的臉，今早她剛領教過。

“柳韻珂可惜啊。”重玨一拍他那並不存在的摺扇，義憤填膺道，“你想啊，她如果冇碰到惠嚴帝，嫁予一個淺顯人家，那很多幸運，你看看，當初連老妖婆都能罵出來的率性女子，現在倒是連悲傷的神采都做不出了，再想想她的了局，嘖。”

“賢和仁頤尊後合葬陵....”

這一修身養性便是十三年之久，人們隻當女帝賢德，心性淡薄，有後後便用心修習，還曾一時傳為嘉話。

經曆過這類事情，心機變態一點也不是不能瞭解。

“那皇上他爹爹另有其他皇後麼？諡號和柳皇後一樣的？”俞墨卿心中疑慮，此人現在確切是躺在帝陵的棺槨當中，如果不是柳皇後，隻是個不異諡號的人，便可解釋。

柳韻珂冷靜跪著，抱著李瓊的手較著僵了一僵，眼中的笑意從方纔起便垂垂熄了下去，身軀微微發顫，殷紅的唇卻還是掛著著一抹僵在嘴角的淺笑，像是風俗普通。

“你是指實體還是隱神？”俞墨卿見不到君遲意已非常煩躁，乾脆當場打起坐想探一探這座陵墓，呼喚未錯，隱神方向未錯，如何就拉出去一個重玨，本想探一探惠嚴帝的命魂，看看姬太妃之事，看到的竟然是靜思帝，連朝代都錯得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