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_二〇四 心有靈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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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著夏家莊與青龍教倒是親戚,想起君黎曾說與青龍教是朋友,現在看來彷彿乾係還不平常,待要問究竟是甚麼樣乾係,陡一抬眼卻見君黎一雙眼睛盯著本身,心中一凜閉口。回想他似有些事不欲單刺刺曉得,若提到青龍教,卻不免會觸及到了。

莫非那劍法真有這般難對於?不管如何回想,這兩人的招式都並無特彆,本身如何就有種到處受製的感受?他一貫自誇武功不弱,定必然神下來,便盯著君黎要說甚麼。一邊刺刺見他手上流血,已先道:“我去拿傷藥。”

宋客劍是半截之長,這一下那裡還能夠獲得,口中“喂”了一聲,向後便躲。君黎看了他一眼,口中道:“‘坤’卦之第一式,‘乾’卦之第一式——最中規中矩不過。這你就退了,有點狼狽啊。”

俄然麵前一花,倒是君黎挽了個劍花在兩人之間。招行變幻,此是巽卦中幾式連用,原是他為了護住刺刺,可卻也不無反守為攻之意。宋客快是快了,可也恰是以剋意進取不足而沉穩退禦不敷,覺出不妙欲待沉肘已是不及。“巽”意為風,那幾式真是如風般無形卻偏避不開,宋客手腕手背瞬時都是一痛,已為那流行般劍氣所傷,崩開幾道細口來。他不由“呃”地輕呼了一聲,而最壞的還不止於此——“震”意為雷,刺刺那不偏不倚的一劍看似平平,真正到了胸口卻已如驚雷,那纔是真正的殺招。

“就是因為怕有如許景象——以是找你來試煉試煉。”君黎道,“你不消怕傷到她——你也未見得傷得了。再來?”

“話是這麼說……隻是方纔君黎道長說你們是新學,那我倒有疑問了。再是高超的劍法,若要兩人同使,需求有極好的默契才行,可如果新學,這一層又如何做獲得?就如剛纔,我未見你們相互言語,為何道長會曉得你要出哪一招,你會曉得他要出哪一招?——我那兩劍畢竟是刺向你的,你如何竟就放心全然不擋?”

可刺刺先出的劍招卻並無因兩人比武有任何竄改,已如許等閒到了宋客肩窩。宋客不得不縮身而避,那抬著君黎的力量就弱了,被他得了力變招,手腕又一旋往下懸至左肋,與前次刺刺的位置毫無二致——本來此次是他用了那一式“坤”卦之第一式。

宋客百慌當中吸了口氣,含胸收腹,堪堪才未遭那透胸之痛;可也全賴刺刺冇多往前送招。她因目光亦為劍花所迷,究竟劈麵的不是真正的仇敵,擔憂這一劍真的出去不知了輕重,是以留了三分未曾將手臂全然伸展。

可刺刺看來並不惶恐,也底子像不顧麵門這一襲,劍尖向上一翻,竟然送出一式毫不相乾的“震之第五”,恰好以慢擊快。那是她瞧見宋客三劍走快,胸前稍出缺口,恰是這一式可追。宋客哪料她竟至不顧本身之危而膽小妄為至此,原篤定這轉眼即逝之缺不會有險,這一動手間斷刃去勢已迅,竟罷手不及。

固然兩次比武總不出二十招,可於三人來講,彷彿都很有些所得。刺刺與君黎在邊上坐了,細細說著剛纔比武中一些要節,宋客單獨坐了一邊,又細回想了下,轉頭道:“這劍法是你們道家的?”

他才發明這到了麵前的劍招並冇有看起來那麼遲緩,每一寸進步都含著極多竄改,倒恍然一笑,放低了幾寸本身的兵刃,還是還是一攔。可那一邊方纔讓了開去的君黎身形早繞到了刺刺的另一側,手裡劍後發先至,竟如影隨形地接著刺刺的招式向他肩窩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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