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_四 琴音泠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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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星使卓燕”本來並非省油的燈。君黎心道。這下竟開端針鋒相對了。不過原是這女人未曾將來龍去脈理順,說話間暴露馬腳,被人抓住,也是冇體例。猜想她對於白霜的死十年來早已調查清楚了,隻不過要找此人印證一下。

那夥人中為首的已經答話道:“非是我故意不來;青龍穀離此有段間隔,我在穀中,並無聞得琴音。”

這個猜想同時已經被否定。這絕對不是新墳,墳頭四周已長滿了枯草。他想側個方向,去看那墓碑上寫了些甚麼,卻擔憂行動太大被人發明,隻好臨時作罷。

君黎就伸謝地一笑,“那麼我去看看。”

君黎在酒館裡坐著等了會兒。這裡是青龍教所駐的山穀四周,他本來但願著能見到一兩個青龍教的人,就算不熟諳,也算是種與疇昔的聯絡。隻可惜並冇有,連旁的人都冇幾個,更冇有算命的買賣。他隻好站了起來,漸漸向外走去。

“十年前你奉師父之命前來這墳前挑釁,莫非她冇有將那些舊事奉告於你?”

隻聽他又道:“十年前我雖不在,渾家卻將事情奉告過我,隻可惜厥後遍尋不到女人蹤跡。女人事隔十年仍特地來找我,是想問我甚麼事?”

“十年前我孤身前來,何曾奉過師父之命?”

但見卓燕是笑了一笑,道:“有些事情,女人實在是曉得的。白霜有很長一段光陰一向會給師門寫信,她的仆人是誰,女人也應當曉得,再要來問,倒顯得決計。”

捏壞草環的人,他聽人家喊他“程左使”。這一夥人均屬四週一個叫“青龍教”的江湖家數,那“程左使”想來真算得上好人,還當真願賠他點甚麼,尋來尋去,尋了一個劍穗。實在本身已經籌算欣然接管,可惜師父還是直言回絕了。大抵也恰是因為這個應得卻未得的劍穗,厥後終究在姓夏的那人處得了一個一樣的,本身是愛不釋手,當作護身符的替代物,始終係在劍上。

氣候仍然保持著熱度,如同夏天不肯拜彆,春季冇法到來。

“你這老頭,少要廢話,叫你說便說!”女子明顯已經不耐。

他到了徽州。這處所很熱烈,從淮北避禍來的,都喜好紮堆在此,君黎看著人多,表情總算好點起來。

“你若要問——那一日,隻不過是她奉她仆人的命來殺我,而到最後她……”

“獨一的朋友麼……”卓燕的臉上,一時像是湧滿了極多的無法,竟滿到要微微昂首望天,才氣不溢位來。“是啊,便是因為她當我是朋友,才終究……會死!”

“這幾每天天都能聞聲。”掌櫃解釋似地說。“不曉得是那裡傳來的,我也在迷惑呢。”

“我要問的事情很多,但第一件,當然是要問問,白師姐是如何死的!”

墓碑是他立下的……君黎在內心說。那麼他就是墓碑上所寫的阿誰……星使卓燕?但……模糊記得當時青龍教諸人稱呼他時,不是姓卓,也不是稱呼“星使”;青龍教既然有了“程左使”,那這些所謂“星使”、“柳使”,該當不是青龍教的稱法纔對吧?何況“星”與“柳”,若較起真來,皆是星宿之名,是屬南邊七星——南邊是為朱雀,可不是對應青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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