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心狠手辣,也是一個特產,有些事情普通人不敢乾,他就敢。
薛東揚如果然較了真,那但是甚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你要乾甚麼?”岑承基下了床,走到門口,手裡舉著一根木棍。
此人叫孔振,冷靜無聞跟在鐘埠身後的一個小廝。
李哥顫抖說:“你,你是甚麼人?你曉得我是甚麼人嗎?”
一個凶神惡煞的人一下子變得和順可親,誰也不會信賴他俄然轉了性,獨一的能夠是,有甚麼龐大的詭計,埋冇在假裝的和順之下。
李哥還想梗著脖子做一回豪傑豪傑,何如也聽過刑獄司的大名。在薛東揚麵前,實在是狠不起來。
當岑承基呈現在孔振麵前的時候,孔振的神采一下子就變了,這的確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給人一種連問都不消再問的感受。
“彆怪哥,誰叫他出的錢多呢。”
“嗬嗬。”岑承基說:“我不該該在這裡,我應當已經被李哥砍死了,對嗎?”
敢殺人的人,能夠膽量大,但不必然不怕鬼。負苦衷做多的人,反而驚駭身後被清理。
因而岑承基說:“真的甚麼都冇有了。李哥,你去彆處看看吧,我明天不舒暢,已經睡了。”
岑承基不說話了。
“……”岑承基絕望了,嘲笑一聲:“你如果不說,等我死了,做了厲鬼,可就隻能找你了。你如果奉告我了,冤有頭債有主,說不定我不會來找你。”
岑承基不曉得李哥描述的是誰,但是有如許詳細的描述,找人不難。
但是斧頭冇有掉在地上,薛東揚用另一隻手接住了,然後放在一邊。
明天這個門,他是絕對不能開的。
李哥想了想:“我也不曉得他叫甚麼,不過是個穿紫色衣服的小子,臉上這裡有顆痣,三白眼,有點齙牙。你如果死了變成鬼,記得去找他。”
轟的一聲。
李哥說:“看不出來嗎,有人出一百兩,要你的命。”
“如假包換。”薛東揚微微一笑,然後斧頭在手裡繞了個花,架在了李哥的脖子上:“現在,帶我們去找人。”
斧子冇能砍到他的身上,被一隻手握住了。
岑承基出麵指認。
他們出門,還是帶著帶風俗的幾個小廝。
岑承基家的門動了動。
殺人滅口的這類事情,當然要交給最親信的人去做。不然的話,還怕你拿著錢跑路了呢。一百兩銀子,分開都城,精打細算也能過下半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