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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季亦承醒來的時候,枕邊早已經一片冰冷了,他更是赤條條的躺在床上,被子扔在了地上。
剛從床上坐起來,渾身就傳來一陣如被碾壓般的疼痛,肩膀上的蠶絲被滑落,暴露烏黑的身子,手臂上都是被捏抓的青紫,胸口上一片清楚可見的曖**昧紅痕,某處更是異痛。
季亦承幾近是手指顫抖的揭下了那張便當貼,看著上麵的留言,五官都扭曲了。
從包裡拿出來一張便當貼,“唰唰唰”,流利了寫了一行字,蠶絲被一掀,一閉眼,朝著某處看了會長雞眼的處所貼疇昔,然後又從包裡取出來一個一塊錢的硬幣,丟在了中間床單上。
“乖!彆搞錯了工具,今晚不是你買我,而是我買你!你儘管當好女王皮鞭下的寵物!”
說罷,景傾歌一抬頸,直接吻上他的唇,冇有涓滴的吻技可言,一通胡亂的吸咬,青澀極了,乃至一不謹慎牙齒咬破了他的嘴角。
“尺寸牙簽,技術堪憂,改邪歸正,重新做人!
景傾歌跳下床,她的連衣裙早就已經被他撕碎成破布條了,隻好穿他的襯衣長褲,可如許總比裸奔強,竟然還都是名牌,Gucci最新款,必定是哪個被他服侍的大富婆送的,小白臉兒啊!
第二天早上,天賦方纔亮,景傾歌就醒了,全部身子還被男人緊緊的圈在懷裡,差點兒冇把她給箍死,憋得一臉漲紅。
夜風吹動了垂簾,落地窗外落出去無數的星光,鋪了一地碎銀,迷離搖擺。
猛地,眼角一個抽搐,他的二兄弟上是甚麼……
一夜猖獗,混亂。
小巧的嬌軀監禁入懷,她滾燙的肌膚緊緊的貼著他的胸口,香馥柔嫩,就彷彿細緻的棉花糖,軟得要化進他的身材裡一樣,化作一灘最柔情的春水。
景傾歌一扭頭,狠狠的剮了眼身邊還熟睡著的男人,搭出來的胳膊上一條條觸目驚心的劃痕,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季亦承早就被她給淩遲了。
……
看著床上還呼呼甜睡的男人,景傾歌俄然想到了甚麼,睫毛一眨,杏眸裡掠過一抹滑頭的精光。
窗外,淺金色的熙光落在男人妖孽的眉宇間,浮上了一層如妖怪般的暗中色彩。
“嘶……”季亦承不知是疼的還是爽的,倒吸了一口氣,快速小腹間一股滾燙的熱流澎湃!
這男人那裡是牛/郎,底子就是禽獸啊!明天早晨差點兒冇把她做**死!
季亦承將丟在中間的一塊錢硬幣撿起來,攥在手掌內心,看著床單上綻放的兩朵紅梅,突然用力,手背上的青筋突突浮跳,他詭異的笑了。
……
幾近冇等景傾歌反應過來,隻感覺腰間將近被捏斷的一痛,身上的男人就已經反被動為主動了。
她很嫌棄!
一係列活動以後,景傾歌拍屁股走人,回身的時候,餘光瞥見了那烏黑的床單上的點點紅梅,瞳孔一刺,心頭頓窒了一秒,咬牙,然後再頭也不回的走了。
一塊錢,你的小費!超等差評!!!”
當男人腰間一挺,較著的感遭到那緊緻的撕破,妖邪的唇角浮上一絲玩味兒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