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畢祿驚醒過來，忙停下來對天子躬身作禮。

“那是神話，這裡哪有甚麼仙女？”說完，天興帝沉吟一番，半當真半打趣地說道：“好吧，朕承諾你，今後如果真找到那神仙了，還是個女的，就賜給你。”

天子遲遲冇有回身，還是抬頭看著星空入迷。

天興帝不再看向鄭公公，而是望向遠處，笑道：“出來吧，小鬼頭。”

柯畢祿惶恐，忙低頭道：“陛下曲解，臣以為傳說並無此意。”

“這……”柯畢祿不知該如何作答，內心發苦。

因而天興帝一邊步下台階，一邊說道：“傳朕旨意，本日起送七皇子進書院。”

“再過半個時候便是醜時。”鄭公公不需問旁人，直接報出了時候。

天興帝這纔對勁地點頭道：“下去吧。”

“那……陛下表情如何？”柯大人忍不住道出了心中的不安。

“為甚麼不怕？”

不知過了多久，那顆星垂垂地隱冇，逐步冇了光芒，終究消逝在黑暗中，毫無聲氣，彷彿它從未呈現過。

天興帝看著一臉剛毅的七皇子，有些怔怔，隨後抬頭大笑道：“說得好，不愧是朕的兒子！”

天興帝沉默半晌，眯著眼看著那顆忽隱忽現的星，暗淡時如蒙在藏藍布上的灰塵，敞亮時如燦爛四射的明珠，刹時星輝照亮大地。

坐在車轅上的車伕感遭到了身後的動靜，忙跳下車，一邊扶著仆人一邊恭敬地說道：“柯老爺，把穩啊。”

柯大人也趕緊拱手回禮，並歉意地說道：“對不住，本已籌算安息，突被傳召，未有籌辦，以是來遲。”

柯畢祿嚥了下口水，說道：“此星名曰破天星，說是能夠突破原有的天運，但破後又會如何，無人可知。臣以為此星的呈現僅僅代表機遇，無所謂命之吵嘴，是福是禍皆因己身造化！”

天興帝開端思慮，“天外飛星嗎？也就說這世上本應冇有這顆星是嗎？”

“是。”柯畢祿如蒙大赦，忙躬身一點點地後退，待離天子一丈開外處纔回身疾走，一點也看不出來已是老頭應有的老態龍鐘的模樣。

還未站穩，就聞聲天子又說道：“你作為欽天監正，現在就給朕昂首看看徹夜天象可有竄改？”

本日？

“我就曉得。”七皇子小小年紀就曉得了害臊，白嫩的麵龐上有了一抹紅暈，他有些不平氣道：“聽母妃說，神話裡的仙女都長得可標緻了。”

“才這麼大點就曉得討媳婦，真不害臊。”天興帝捏了捏七皇子的鼻頭。

七皇子俄然變得有點內疚，支支吾吾地說道：“父皇，實在我……我感覺那顆星挺標緻的。”

“此星乍現，卻無留星軌之痕，非常奇特。”

柯大人轉頭髮明鄭公公留步在原地，鄭公公伸手擺向另一個方向，說道：“這邊請。”

天子問道：“可有發明？”

麵對天興帝的逼問，柯畢祿也不管說法有無講求，硬著頭皮大聲說道：

“謝父皇。”七皇子咧嘴直笑。要不是手還要套著天興帝的脖子，都想鼓掌鼓掌了。

“不是的，我是說……那仙女應當和那顆星一樣標緻，如果能把那仙女賜給我就好了？”

“平身吧。”一股無形嚴肅之力跟著聲音傾瀉而出，直接壓向柯大人的頭頂。

“藏匿的工夫不到家，發明你輕而易舉。”陛下鋒利的眼睛此時溫和了很多，喚道：“七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