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安長了一雙酷似厲昊南的眼睛,頎長的,微微上挑,但他笑起來時又有些像顧筱北,彎彎的眼睛如新月輕漾,帶著幾分清澈,另有些促狹,厲昊南就見不得厲安笑,無法的伸手把兒子從地上抱起來,淡淡地問:“就這麼簡樸嗎?”
“喔,有這事。”厲昊南饒有興趣的看著厲安。
顧筱北斜眼看厲安:“你這張小嘴可真會說啊,都能倒置吵嘴了!你如何不奉告你爹你有多麼的出息,你爹都不會拋媚眼呢,你就會了!”
顧筱北每天呆在家裡,不是看電視,就是上彀,漸漸的有款收集遊戲吸引了,並且快速的沉迷此中。
“爸爸,我冇有惹媽媽,真的,我就是給媽媽背了段兒歌,然後又看了媽媽一眼,然後……然後媽媽就活力了!”
“來,給爸爸做一個看看。”
顧筱北的表情被兒子的笑聲傳染,嘴角不知不覺地彎起來,她是他們的親媽,天然是這個天下上最見不得他們捱打受委曲的人,方纔隻是恐嚇他們一下罷了。
“安安,你又惹媽媽活力了?”降落冷峻的聲音傳來,屋裡的母子三人都曉得是一家之主厲昊南返來了,三小我立即神采各彆,顧筱北撅嘴嘴不肯轉頭看厲昊南,厲熠站在一邊喊著:“爸爸,你返來了。”
顧筱北一看他們父子這副模樣,更加的來氣了,用力一拍沙發,“厲昊南,你還支撐你兒子耍地痞啊!”
小厲安則最會看事,他眨著眼睛想了半秒,歡暢地跑向厲昊南,伸開胳膊撲到爸爸的身邊,抱著爸爸的腿嚷道:“爸爸,爸爸,我都想你了。”
“冇乾係的。”厲昊南大手一揮,“夏令營有專門的教員賣力他這麼大的孩子,他也該出去熬煉熬煉了,我六歲的時候,都能本身贏利了。”
小厲安固然小,但早就熟諳了家裡的端方,他能夠肇事,他能夠惹哥哥,能夠惹爸爸,在這個家裡獨一不能惹的是媽媽,就連爸爸都不敢惹媽媽。並且,爸爸還說了,他們家裡三個大男人,就媽媽一個小女人,媽媽是要獲得庇護的,並且,他們三個都要讓著她,寵著她,絕對不能惹媽媽活力,即便他最小,也得不到任何虐待,如果惹到媽媽了,爸爸的大手真的會用力的號召到他的小屁股上,真的,很疼很疼的!
“喔,那麼說明天的事情不怪我兒子,怪你媽媽啊!”厲昊南微皺了皺眉頭,猜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