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者玄奘_第六章 蜀道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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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林居士帶上妻兒與諸位法師告彆,說有個同宗住在四周州郡,好久冇見了,此次路過,定要前去拜訪一下,以是要先行一步了。

林夫人嚇了一跳,從速雙手接過道:“勞煩法師,這如何敢當呢?還是我們本身來,本身來……”

長捷拉住一名倉促趕路的行人問道:“叨教這位施主,此處但是益州嗎?”

儲存,都是儲存。冇有人禱告升官發財之類,亂世當中,人們所企求的隻是最起碼的儲存,彆的,甚麼都不首要。

玄奘順著他的手指,詫異地望著遠方,他曉得,劍南古道北接隴右,南下嶺南,西鄰吐蕃,東至巴渝,連接著三十多個州郡。到了這裡,離益州就很近了。

不敷兩歲的小馬就用來拉車,不管如何都是一件令人不忍的事情。

他跑上前去,向那趕車的人問道:“阿彌陀佛!這位施主,您冇甚麼事吧?”

幸虧此時已是隆冬時節,夜晚固然寒涼,也還能夠忍耐。何況這些日子以來,他們一向在路上,早已風俗了風餐露宿,是以倒也並不焦急。

兩兄弟之以是冒險走子午穀這條荒路,也是仗著年青不懼險途――此穀畢竟是入川路程最短的一條門路。

普通來講,馬的春秋乘上三,便能夠同人的春秋相對應。幼駒出世後十天擺佈開端生出乳齒,到兩歲半時乳門齒因為永久門齒的發展而被頂落;三歲半時乳中齒脫落,永久中齒呈現;四歲半時乳隅齒脫落,永久隅齒呈現;到了五歲時切齒全數換完,俗稱齊口,這時的馬就是一匹成年馬了。

玄奘道:“二哥,長安既無講席也無冊本,連個能夠就教的高僧都找不到,我們整日在此虛度,實在可惜,不如也去蜀地受業吧?”

時候過得可真快,不知不覺,他和兄長已經在漢川逗留了半個多月。在這段時候裡,他一方麵從景空二位法師受學,另一方麵也不時留意探聽持續南行的門路。

一篷篝火旺旺地燃燒了起來,煨著路上挖來的野山芋,一股濃濃的香氣撲鼻而來。

林夫人慈愛地笑笑,玄奘卻冇出處地臉紅起來。

兄弟二人在城中轉了一圈,便往聖水寺而去――這是他們本日拜訪的最後一座寺院,如果仍然冇法掛單,那就隻好露宿荒漠了。

“空法師所言甚是,”玄奘道,“隻是高山險灘固然難行,自古以來從那邊走過的也不乏其人。何況道基、寶暹諸位大德皆由此道入蜀,是以弟子以為,此路該當可行。”

“弟子探聽過了,從漢川到益州稀有條通道。”寮舍內,玄奘一麵在紙上畫著一副簡易的輿圖,一麵對二位長老和長捷兄長解釋說,“直接往南,溯漢江一向達到泉源的金牛縣,為金牛道,是去益州比來的門路,文人商旅多數走這條道。除此以外,另有隴上道、米倉道、陰平道,也都可達益州,隻是間隔遠些,路況也不及金牛道。”

哪知水尚未入口,卻聞聲錦兒在身後叫道:“奘法師,我也要水!”

連日的翻山越嶺,兄弟二人均已怠倦不堪,又傳聞前麵的路程更加艱钜,便決定在此小住數日,彌補一下體力。

這是一個群山環抱的小平原,四周林壑美好,令民氣靜,竟是處修行的上佳之地。

“是啊,”那人看看長捷,又看看彆的三位和尚,“此地是益州首府成都,四位師父也是去聽道因法師講經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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