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能拿我和蟲子相提並論――男人自以為他現在堪比榜樣丈夫,以是好委曲――我白日給你洗衣服做飯帶孩子,早晨幫你按摩舒緩壓力,那幾個月還不曉得亞瑟是甚麼東西,你睡著的時候怕他你有害,我隻能日日夜夜盯著那隻惡鬼不敢閉眼,籌算有傷害的時候不顧統統頂上。現在危急消弭,又要忍耐那傢夥白日黑夜兼併著你,好不輕易等他睡覺去了,你又要修煉,最後忙完這事那事終究閒下來無聊了,我還得耍寶解悶。我好歹也是個儀表堂堂的大帥哥,現在跟家庭婦男一樣籌劃家務,都如許了竟然還嫌棄我。過分度了,嗚嗚。
“這個豆娘啊,有些處所說的是一種近似蜻蜓的蟲豸,不過我們這邊指的是豆天蛾的幼蟲,又叫豆丹。是一種周身綠色,多足,長著藐小絨毛,專吃黃豆葉子的小型軟體生物。”啞巴的神采越來越差,星騅起了玩弄他的心機,用心用手比了個尺寸:“大抵這麼大,放在手內心沉甸甸的,還會翻滾。每年豆子開水長的時候,這類蟲就特彆多,白日小孩子冇事會動員手套去地裡捉,早晨回家就變成當天的晚餐。吃的時候用開水燙死,剝去外皮,再挖掉內臟,把內裡的嫩肉切成小方丁,跟雞蛋麪粉一起調勻下油鍋炸,以後再加水用小火煮,放點番茄蔬菜調味,特彆的鮮。甚麼羊肉魚肉底子比不了,阿誰口感,真是讓人難忘。”
“那是見手青,吃了會中毒。”幸虧多看了一眼,不然啞巴就把這些毒物當寶貝收起來了,固然他們現在這類體質不會再死一次,但誰也不能包管吃到有毒物質不會對靈體形成分外傷害:“見手青的彆號是褐黃牛肝菌,固然長相名字都類似,但這玩意含有神經性毒素,中毒者輕則產生幻覺,重則可致命。”
“蠶蛹,冇吃過嗎?這個炸得方纔好,外酥裡嫩,咬下去會爆漿。如果有點老醋混著胡辣子麵沾上吃,味道就更隧道了。”山上有成片的桑樹和柞樹,早就猜到會有野蠶,隻是之前冇細找,冇想到被父親遇見了。
星騅本來是來玩的,冇想到除了野菜還挖到很多藥食兩用的植物。望著筐裡的柴胡、蒲公英,小茴香等藥用食材,身為大夫的他格外有成績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