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翰從顧小凡的手內心拿起一塊薄荷糖,打量了一會兒,說:“依我看,這代表著中午高軒能夠去吃了火鍋,一起就餐的人有五個。”
“阿誰三明治才幾個錢啊,並且你也冇吃……哎?你說讓我給你甚麼?”顧小凡的重視力集合在了前半句,後半句反倒冇聽清。
鐘翰看了看時候:“我的安排是先用飯,然後去找許若蓓。”
“甚麼想多不想多的,我感覺呀,有門兒,妞兒啊,這回我感覺你可將近熬出頭了,早就說了,隻要工夫深,鐵杵磨成針,瞧,人家現在有甚麼都已經想著你,惦記取你了,你呀,就偷著樂去吧!”
“薄荷糖……?”顧小凡還是感覺一頭霧水,假定倪然手裡拿著的是五個巧克力豆,說不定本身還會晤紅耳赤的心跳加快一下下,但是薄荷糖,她實在是想不出能代表著甚麼含義。
顧小凡摩挲著那幾枚小圓球兒,內心悄悄的想,本身向來都不喜好吃薄荷糖,乃至最討厭吃的就是薄荷糖,當然,這一點高軒必定不曉得,但是俄然讓倪然轉交給本身這麼幾顆硬糖,非要說有甚麼含義,她也實在是想不出來。
顧小凡扁了扁嘴,手摸在衣兜上摸了摸,內心有些捨不得,畢竟這是第一次高軒送了東西給本身,就像倪然說的那樣,不在乎東西的代價,在乎的是這個行動所隱含的意義,不過她又轉念一想,既然首要的是高軒想著本身的情意,那麼歸正五顆薄荷糖和四顆薄荷糖也冇有甚麼本色上的辨彆,給鐘翰一顆倒也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兒,這麼一想,她便有點依依不捨的從兜裡摸出了一顆,遞給了鐘翰。
鐘翰扯開糖紙,把糖球丟進嘴裡,嘎嘣嘎嘣的嚼了起來,幾下就嚼碎嚥下了肚,嚥下去以後,他還不忘一邊開車一邊發牢騷:“這薄荷糖如何一股牙膏味兒?看模樣和高軒一起用飯的不止五小我,人家嫌不好吃纔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