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傷得那麼重,當時就冇有點兒恨不得讓魏鵬程把牢底坐穿的設法麼?”鐘翰彷彿開打趣似的問李銀虎。
“妹子,你彆看這條疤現在看著不咋長,不咋嚴峻,”李銀虎用手摸了摸本身額角髮際處的傷疤,對顧小凡說,“當時比這可長多了,現在還能看到的這些,都是當時被砍得最深的那一段兒,本來差未幾有小一乍那麼長,頭半年我都不大能出門,彆的啟事另說,就單說臉上那麼長一道疤,出去彆人老盯著看,我都怪受不了的,這就是魏鵬程那小子乾的功德兒。比及厥後我倆不計前嫌,戰役相處了,我還特地問過他一回,我說你又不是那邊打鬥挑頭的,我又不是和那邊挑頭的人有過結的,乾嗎直接衝著我來,還動手那麼狠啊?你們猜魏鵬程如何說?他說罵人先罵娘,擒賊先擒王,一看我就是那夥人裡頭領頭兒的,隻要先把我給打趴下,彆人也就散了。”
“冇乾係,我們現在不明白,你給我們說說,我們不就明白了麼。”鐘翰對李銀虎自比江湖人士的這類說法也隻是付之一笑,冇做任何評價,“不是有那麼句話麼,天下攘攘,皆為利往,你是做買賣的,為長遠好處考慮我能夠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