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厥後一向也冇有人見過他的阿誰女朋友?”鐘翰問。
“對,當時我也嚇得不可,從速打電話叫我老公疇昔,我們倆好不輕易才按住我小弟,他掙紮的特彆短長,我老公攔著他不讓他打本身,他把我老公身上都給擰得紫了好幾塊,平時他是絕對不會做出那樣的事兒來的。”於偉姐姐歎了口氣,“那段時候你們都不曉得他有多嚇人,誰都不能提阿誰女的,一提到阿誰女的,他就會立即犯病,不是罵本身就是打本身,攔都攔不住,隻能給打平靜劑。”
“是啊,剛開端那會兒,我一問他如何還不帶女朋友回家,他就發脾氣,摔東西,我還不歡暢來著,現在想想我都悔怨,他如果一向那麼發脾氣,宣泄出來,就冇事兒了。”於偉姐姐又紅了眼圈,抽了抽鼻子,說,“我爸媽偷偷跟我說讓我彆在他麵前問這個,說彷彿是分離了,看我小弟的阿誰模樣,八成是對方不跟他好,跟彆人好上了甚麼的,我們就誰也不問了,再厥後我小弟就不太情願來我們這兒,我們覺得是他嫌我們問太多了煩,像一小我悄悄的調劑一下表情,那會兒不是恰好入夏了麼,氣候也熱,他不愛出來,我們也就都冇叫他,成果厥後回家去看他,發明他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問他如何搞的,是不是和彆人打鬥了,他也不說話,我有點兒擔憂,就問他是不是去找疇昔阿誰女朋友了,是不是跟人家的新男朋友甚麼的打起來了,他俄然之間就不對勁兒了,掄圓了扇本身的耳光,還擺佈開弓的打,幾下子就把本身的臉給打得都出了血印子了,一邊打還一邊罵本身,說本身笨,本身傻,罵的是他本身,但是那口氣聽著就又彷彿是說的不是本身,是彆人,不對,我說不明白了……就是拿本身當作是彆人那麼罵。”
“關於於偉和他阿誰女朋友之間的事情,你體味多少?”顧小凡問。
“冇有,間隔挺長的。”於偉姐姐搖點頭,“我小弟結婚那會兒二十四歲,結婚才大半年就離了,這中間好幾年就一小我過,彆人給先容他也不愛理睬,厥後親戚朋友甚麼的也就不肯意給他先容了,嫌他目光太高,這個也看不上,阿誰也看不上,我們家前提也冇有多好,人家各方麵都太好的女人也瞧不上我們家。我聽我爸媽提及來小弟又愛情那都是前年下半年的事兒了,忘了是甚麼時候,歸正天都已經挺涼的了,我小弟來我家裡頭跟我爸媽要錢交供熱費,那會兒跟他們說的,也不曉得是不美意義還是如何著,也冇特地和我另有他姐夫提起來,都是他走了以後我爸媽又跟我們講的,我爸媽傳聞他又愛情了,特彆歡暢。”
顧小凡完整不曉得該作何反應了,她從小到大在家裡也是過著衣食無憂的日子,自以為就算是挺受父母心疼的了,至於甚麼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在她的認知內裡一向覺得隻是一種誇大化的表示,現在看來,於偉已經三十出頭了還過著如許的餬口,被父母以及姐姐、姐夫當作是小孩兒一樣的庇護著,小時候是如何長大的那就更不難設想了。
“於偉都那麼大的人了,屋子也是他本身在獨居,如何供熱費還要去跟你爸媽要啊?”顧小凡聽到於偉姐姐話內裡的一個細節,感覺有些驚奇。
“你父母有冇有說過,於偉還跟他們提到過些甚麼?”鐘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