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高覽在此時站將出來,公孫明彷彿很有些不喜,可到了底兒還是給了高覽一個麵子,一揮手,止住了帳前親衛們的行動。
高覽在袁紹帳下多年,對袁紹睚眥必報的性子自不會不體味,自是不信賴連敗了兩陣的環境下,袁紹還肯輕饒了公孫明,隻怕拚著幽州不要,也會大肆向文安殺來,到當時,公孫明就算有三頭六臂,也決然不會是翼州軍的敵手,而他高覽也便可趁機脫身而去了,戔戔旬日時候的歸順,他高覽再如何著都能玩得起。
冇有公孫明的虐待唆使,眾親衛們對呂家兄弟天然不會有甚客氣可言,也冇得呂家兄弟站穩腳根,齊齊呼喝著便往二人的腳彎處踹了去,硬是將二呂踹得個呲牙咧嘴不已。
“哼!”
公孫明這句話倒是好話,題目是高覽俄然想啟事打賭將本身輸給了公孫明一事,臉麵頓時便有些掛不住了,冇旁的,概因高覽還是不信賴公孫明會是真命天子,哪怕公孫明白實連勝了翼州軍兩回,可其手底下就那麼點兵馬,如何能抵擋得住翼州軍的大肆反攻,恰好他高覽彷彿就要被公孫明捆綁上戰車了,豈不是就意味著他也得跟著陪葬了去,一念及此,高覽自不免便有些個氣不打一處來。
呂家兄弟倆本來就不是硬男人,之以是在袁紹帳下聽用,也就隻是圖一繁華罷了,要說有多少忠心麼,倒是渾然談不上的,這會兒一聽公孫明要下死手,頓時便都慌了神,一邊狂亂地掙紮著,一邊聲嘶力竭地告饒個不休。
麵對著公孫明的冷臉,饒是高覽生性膽略過人,可心底裡卻還是不免生出了陣寒意,腳下略略一動,退意竟是就此大起了,隻是礙於往昔與呂家兄弟的情分,終究還是硬著頭皮進諫了一番……
“跪下!”
“也對,翼州軍雖已連敗兩陣,損兵折將很多,卻還是未傷底子,確是比我軍強上十數倍不足,子奐兄作此設法原也不能算錯,強扭的瓜不甜啊,也罷,那某便再與子奐兄打個賭好了,這麼說罷,如果袁紹旬日內兵退翼州,子奐兄便放心留在我渤水兵中任事,反之麼,某便任憑子奐兄措置,如此可成?”
“此話當真?”
“諾!”
聽得公孫明有令,眾親衛們轟然應諾之餘,立馬便齊齊擁上了前去,架起二呂便要往外拖了去。
公孫明壓根兒就冇在乎呂家兄弟倆的痛苦,也自冇籌算給二人甚虐待,僅僅隻是漫不經心腸吭哧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