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幽州狗賊們不知何時過了黃河,半道上……”
大敗之餘,夏侯惇幫襯著逃命,底子搞不懂幽州軍是如何又是何時過的黃河,這會兒聽得鐘繇有問,他也實在是說不出個以是然來,隻能是簡樸地將遭伏擊的顛末陳述了一番了事。
“元讓,這究竟都是如何回事?”鐘繇所率的中、後兩軍一樣也是曹韓兩部混編之景象,哪怕有著鐘繇與韓遂這兩位主將分頭調劑,可佈陣的速率還是快不起來,正自忙乎不已間,夏侯惇已率殘部先到了,這一見夏侯惇所部就隻剩下萬餘
見得鐘繇惶急若此,前來稟事的報馬自是不敢稍有拖延,趕快將戰況簡樸地陳述了出來。
“哼,怯戰便是怯戰,哪來的那麼多解釋,現在賊軍膽喪,恰是破敵之良機,稍有拖延,賊軍必去而複來,到當時,關中又豈有我等安身之地,機不成失時不再來,儁乂莫非連此一點都看不透麼?”
“我軍新勝,士氣正旺,恰是進軍之時,此際撤兵,實有悖兵家之道,儁乂此舉實有怯戰之嫌,馬某果斷反對!”在吃掉了徐晃所部步軍以及逃竄不及的數千曹韓聯軍馬隊以後,張郃並未再揮軍追殺夏侯惇所部,而是以天氣將晚之名義,在蒲城表裡安下了堡壘,一戰下來,陣斬近五千敵軍,活捉更是多達一萬三千之眾,可謂不折不扣的大勝,饒是如此,張郃也冇籌算再在關中多呆,於當夜的軍議之際,宣佈了撤兵北徽,隨時籌辦東渡黃河之號令,對此,急欲報仇的馬超自是不滿到了頂點,頭一個便站了出來,旗號
“嗯……現在敵情不明,我軍新敗之餘,勢不能急進,傳令下去,全軍後撤十裡安營,多派邏騎,以探明賊軍之意向!”
見得冇法從夏侯惇口中問出更多,鐘繇不得已之下,隻能將題目丟給了韓遂,言語間較著透著股推辭任務之意味。
“回大人的話,是幽州賊軍張郃所部俄然殺出,我軍本已大勝,正在追擊馬超所部殘軍,不料遭幽州賊軍伏擊,我軍措不及防,乃至全軍崩潰。”
這一見馬超如此表態,張郃的眉頭不由地便是一皺,何如鑒於馬超的身份,他也自不好見怪於其,隻能是耐著性子地講解了一番。
還是戰役力,都較著在馬超所部之上,縱使中了埋伏,也不致於到全軍崩潰之境地,其中若說冇有蹊蹺,鐘繇又如何肯信。
韓遂滑頭得很,似這等敗北的重責,他纔不籌算往自個兒身上攬,輕巧的幾句話便即又將皮球踢回到了鐘繇的腳下。
“嘶……來人,吹號,號令各部停止進步,當場設防!”固然搞不懂幽州軍究竟是如何超出黃河天險的,但是軍情告急之下,鐘繇也自不敢去細究此事,也冇敢率部前去聲援前軍,倒吸了口冷氣之餘,緊著便吼怒了一嗓子,旋即便聽號角聲震天狂響不已間,正
“文約,老夫如果冇記錯的話,夏陽、北徽皆是爾之轄地罷?”
算是未曾當初撕破了臉。
馬超就是一固執的性子,脾氣不好不說,本性還傲岸得很,底子就冇將張郃當主將對待,言語間自不免便儘是上對下的斥責之意味。“馬將軍此言雖是有理,然,我軍實有不得不撤之來由,這麼說罷,現在河北亂象已現,二袁爭鋒正急,背後又有曹賊在作怪,我軍主力實難以西調,如果在關中與鐘、韓二賊苦戰不休,卻恐被曹賊所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