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動機一轉,身影頓時消逝在空中,在一眨眼,就離師姐不遠處,現出身形,他衝焦緩慢飛翔的師姐大喊:“師姐,師姐,等等我,等等我。”
問道難就這麼過了,鄭宇否定了舊的疇昔,立下了光亮的重生,高空之上的烏雲快速散去,碗口粗的雷霆化於無形,天空一片陰沉,落日給這朗朗乾坤披上了一層金輝,金色的陽光格外奪目……
鄭清風漸漸將紫色花朵遞到鼻間,輕嗅花香,微微一笑,繼而說道:“我彷彿聞到了鮮血的味道。”忽而一陣輕風吹過,從他手中捲起紫色的花朵。紫色花朵隨風起舞,越飛越遠,越飛越高,在天涯遨遊。
看著幽靈的模樣,像是某個富甲一方的大族後輩,看他的年紀,不過雙十,不知宿世做下了多麼罪孽,當代才二十歲便壽終正寢,被吵嘴無常勾來此處。
在成百上千的紀元中,一棵樹上隻能結一顆果實,一個天下隻能出一個證道之人,天下氣運有限,在很長一段時候內,隻能支撐一名修行之士證得大道,隻是這天下裡有許很多多證道種子,想要證得大道就得將這些證道種子的氣運全數納為己用。
鄭宇走得倉猝,也冇有特地選定一個方向,隨心而動,隨便而行,以是他也不知這裡是那邊?大宋皇朝的事情,他都交代給了福伯,諸如尋回金甲侍衛屍體,建立義士祠堂、穩定局勢、幫助,建立稷放學宮等等。
二皇子府邸,鄭清風落拓的坐在後院中,看落日西下,遠方的一輪大日垂垂西沉,六合間逐步暗淡,金色的陽光遍灑牆頭青藤之上,一朵紫色的小花在金色的光輝當中緩緩綻放。
鄭宇也深困此中,難以自拔,心鎖鎖心,神難破。
現在,有幾百個螞蟻大小的斑點在黃土路上馳驅,一起向前。
為了尋覓內心最實在的打動,鄭宇的心神主動進入了心之樊籠,與他生命的原動力合二為一,在一刹時,他豁然開暢,本來,他所求不過四字“儲存、自在”。除此以外,彆無他求,如追逐大道、想為蠻荒大陸立萬世德皆被涵蓋。
鄭宇一起上逛逛停停,一副出色的畫卷緩緩展開,天命正在火線等候著他。
欽天監監正聞言,哈哈一笑,旋即神采一變,厲聲道:“兩位就這麼急著擺脫本尊嗎?實話跟你們說,你們如果不把綰氏曆代英魂從陽間,接引到陽間,你們就彆想脫身。”
而想要獲得強大的氣力,除了儘力修煉,還得建立權勢,爭奪氣運,建立萬古不易的大奇蹟。
既然問道難不能讓這小子折戟,那麼他們就讓這小子沉沙。
遁出人間,闊彆塵凡騷動,結廬而居,參悟大道,是很不錯,但是冇有大因果,哪來的大成績。如果不建立大功業,篡奪大氣運,就算是修煉十輩子,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身為大宋皇朝的大皇子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皆有規製,稍有逾矩,便會被人抓住小辮子,鬨得不得安寧。
除了那些尾隨而去的殺手,“鄭宇”身後還多了兩個神仙普通的人物,一個是天香閣的閣主,一個是天香閣閣主的師弟。
兩人在高空當中禦劍而行,掠過雲端,男人轉頭看來一眼師姐,“師姐,你跟來做甚麼?鄭宇這小子,有我跟著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