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衣冇有層次。”
落日還冇有西下的時候,我們劉鎮已是萬人空巷,統統的商店關門了,統統的工廠歇工了,統統的構造放工了,統統的人都擠在大街的兩旁,統統的梧桐樹上都像是爬滿了猴子似的爬滿了人,統統的電線杆都有男人在跳鋼管舞,爬上去滑下來,再爬上去再滑下來。街道兩旁統統的房屋的視窗上擠滿了人,統統的樓頂站滿了人。病院裡的大夫護士也全跑出來了,他們說此次不出來飽一下眼福,下次的眼福就要千年等一回了。病人們也出來了,斷腿的拄著柺杖,斷手的吊著胳膊,正在輸液的本身舉著個瓶子,剛動了手術的也由親朋抬著架著,躺在板車裡,坐在自行車後座上,都出來啦。
“胡說。”周遊說,“兩個房間如何能叫套間?兩個房間我如何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