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那女人的聲音非常震驚,“道長,你不要騙我,我的女兒真的不能轉生嗎?”
陳羽士耐煩的說道:“天理昭昭,因果循環。老夫也不攔你,但隻怕你隕身入魔,丟失在仇恨當中。你如果有痛恨,就說給我聽聽,或許老夫能幫到你也何嘗不成呢?”
“厥後我明白了,就因為我生了個丫頭,他們就把我們娘倆一起拋棄了。”
“馬壽啊,你看這個處所的風水如何啊?”陳羽士站在亂墳崗中心,環顧了一圈以後,對馬瘦子問道。
“厥後當我再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被裝在棺材內裡埋了。我用力的哭喊拯救,但冇人聞聲。我死就死了吧,我們還把我的孩子和我一起裝進了棺材。我哭乾了眼淚,不明白為甚麼不留下我的孩子。”
馬瘦子笑著說道:“唉呀,那些桃木劍黃紙符甚麼的都是假的,我是為了讓他們放心等著,彆跟著來好事才留給他們的。”
鄭培不說話了,冷靜的跟在馬瘦子的身後。他現在就獵奇兩件事情:第一是所謂的‘江米條’白毛屍到底長的是甚麼模樣;第二就是陳羽士究竟是用甚麼手腕來撤除‘江米條’的。
“但是師父,這麼多墳頭,我們去哪找啊?”馬瘦子看著亂墳崗裡大大小小約有四十多個墳頭,無法的說道。
馬瘦子無法的小聲說道:“我這個師父呀,可講究啦,咱就等著看吧。”
鄭培看著兩手空空的陳羽士,偷偷的向馬瘦子問道:“陳徒弟要用符火燒了這裡嗎?還是用符雷直接劈?”
鄭培四周看了看,發明瞭兩塊一樣環境的墓碑。但有一塊石碑環境有點不一樣,他便立即喊道:“陳徒弟,你看看這個。”
馬瘦子站起來拍了拍鄭培的肩膀,笑著說道:“你呀,猜對了一半。這個村莊的人惹了痛恨是對的,但是這個墓碑並不是被鐵釺子或者鎬頭粉碎掉的。而是這麼來的……”馬瘦子將手握成爪狀,順著石碑上的凹痕漸漸的劃過……
馬瘦子看了看墳堆,又看了看鄭培,搖了點頭。
馬瘦子曉得師父又在感慨師弟,便當即指著中間的一塊石質墓碑,驚奇的說道:“師父,你快來看看這是甚麼?”
“孩子。”陳羽士樸拙的說道,“你和他們家的恩恩仇怨已經都疇昔了,你再這麼膠葛下去又有甚麼意義呢?就算你把他們家的人都殺光了,能讓你和你的孩子重生了,重新過上幸運的日子嗎?”
陳羽士的聲音沉穩的如同落日下的湖麵,緩緩的問道:“我曉得你有痛恨,跟我講講吧。我是能幫你的人。”
女人冇有迴應,她曉得陳羽士說的確切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