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快無語了,他就比平時晚睡了一個小時,成果就長黑眼圈了,還好死不死在裴修然麵前,的確囧地想鑽地洞鑽出來。
“如何了?”正在洗手的裴修然轉過甚來,迷惑地看向他。
裴修然的臉上暴露意味深長地神采,起家從櫃子裡拿過襯衫穿上,安寧偷偷扒開麵前遮擋的被子,往櫃子的方向看去,裴修然正對著他脫寢衣,苗條的手指慢條斯理地解著釦子,有種無言的引誘。
一想到這類能夠,安寧整小我都生硬了,本來各自獨立的被子不曉得甚麼時候合二為一了,因為上麵還蓋了一層,以是完整冇覺出不對來。
裴修然此時正躺在床上看手機,重視到安寧的行動微微側臉問:“醒了?”
“……”
安寧這一晚睡得並不平穩,模恍惚糊地一向在做夢,一會兒是他抱著四爪並用抱著一根竹子在啃,一會兒是被啃的竹子不甘逞強將他反壓在地上,還用竹枝纏住他的腰,勒地他將近喘不疇昔了。
安寧去開門,就見內裡站著一個二十來歲的美女,杏眼瓊鼻,皮膚白膩,笑起來非常甜美,見到他來開門時微微愣了一下,本能地看了眼房門號後才道:“你好,我想找一下裴總。”
旅店裡?!安寧驀地復甦,腦袋下的觸感明顯不是枕頭,那會是……
安寧:“……”
繫好領帶後,裴修然拿了一件純色的葡萄紫毛衣穿上,這色彩有點暗,又泛點紅,非常騷包,但配上紅色的襯衫和裴修然本身的氣質,不但不誇大,反而非常都雅,公然還是看臉。
昨晚他到底有冇有把裴修然如何了,看目前的環境必然是他先忍不住對人家脫手了,因為他的手還橫在對方的腰上,他的腿還纏在對方的腿上,如何都是他賽過了對方,而裴修然是徹完整底的受害者。
換褲子時他頓了一會兒,接著剛纔的話題持續說:“男人早上有打動是很普通的事,我也有。”
話冇說完,但那種男人都懂的神情赤果果地寫著四個大字:“你晨-勃了?”
現在他和裴修然緊緊挨在一起,肌膚相貼,四肢交纏,含混指數爆棚,姿式密切的就像熱戀中的情侶。
“偶然候三天一次,偶然候一天三次,看環境,”裴修然看向安寧,臉上暴露又甜美又憂愁的神情,隨前麵龐一整,嘲弄道,“但比起打樁機,我還是差點的。”
“嗯。”安寧悄悄放開了對裴修然的束縛,爪子從對方身上移開時還非常‘不謹慎’地撩起了衣角,手指順著腰際光滑的肌理滑開,全部過程麵不改色,淡定非常。
“甚麼打樁機?”裴修然邊穿襯衫邊側身看向床上的安寧,臉上帶沉迷惑的神采。
展開眼時安寧另有點含混,直到看清麵前的場景纔想起來昨晚本身住在了旅店裡。
“叮”的一聲,安寧的八卦因子全麵上線,像是窺到了裴修然的小奧妙,暗搓搓地在內心竊喜,恰好假裝純真的模樣問:“楚大神你竟然也會有這類反應。”
“當然,”裴修然發笑,說,“我是人,又不是神,當然會有打動,特彆是麵對喜好的人時,實在之前我的*比較淡,比來倒是頻繁了一點。”
房間裡終究墮入沉寂中,安寧清淺規律的呼吸聲響起,裴修然在黑暗中展開雙眼,抖開他與安寧想貼那側的被子,悄悄將人帶進了本身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