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你和馥雅?”方逸寧驚得說不出話來,過了半晌才勉強開口,“八弟,馥雅但是你的同父異母的親妹子呀,再說了,你剛纔也說了馥雅在三年前就已經嫁給伊蘭的國君木川了,現在你們如何能夠……”
方逸寧也喝了口茶,然後沉聲道:“方漸榮方漸離方漸鴻他們手腕太暴虐了,老四向來心高氣傲,又最有野心,那傢夥死了也是該死,倒是老五老六,向來閒雲野鶴,與世無爭,他們倒也真的下得了手,莫非就不怕父皇見怪下來嗎?煨”
這場麵公然夠嚇人的!
“起來吧,但是玄同出了甚麼事兒?”方始休也不避嫌直接當著方逸寧的麵問,既然他承諾了方逸寧會助他一臂之力,方始休也不會對他有所坦白。
這些天到底產生了甚麼啊?!
方始休冷哼一聲:“七哥不是不曉得,方恒的眼中,向來就隻要三個兒子,我們不過是他不肯意承認的私生子罷了,或者說,我們不過是方恒風騷過往的汙點罷了,實在說到底,我們隻是玄同正統皇室的眼中釘肉中刺,這些年莫非我們遭到的屈辱少嗎?說不準方漸榮他們幾個也是獲得了方恒的首肯這纔敢這麼肆無顧忌,現在老4、老5、老6、都已經死了,怕是我們的項上人頭也該遭人惦記了,若不是我們向來行跡隱蔽,隻怕我們也早已經做了枉死鬼了。”
“你做事向來細心,這茶泡的天然是極好的,”方逸寧抿了一口讚道,眼中都是讚成,他們的母親被皇後貴妃設想早早地就死了,兩個孩子相依為命的景象又閃現在麵前,恍忽這些年的情仇讎恨都不見了,他們還是最知心的好兄弟,方逸寧不由感慨道,“八弟,記得小時候,我們宮中冇有侍婢奉侍,本宮的衣服都是你親身洗的,件件都潔淨得很,當時本宮固然冇有方漸榮他們的錦衣華服,但是卻也涓滴不感覺低人一等,因為他們的華服上麵都是冰冷的金銀配飾,而本宮的身上,固然是粗布麻衣,但卻都是我們的兄弟之情。”
方逸寧大吃一驚,馥雅竟然如此狠心?竟然劍指夫君顛覆伊蘭?記得小時候馥雅是個極其怯懦聽話的孩子,那麼靈巧敬愛的一個女孩兒如何長大以後這般暴虐冷血?
“你說的竟是鳳池在背後幫助方漸鴻?”方逸寧奇道,又搖點頭問,“但是墨禦飛並冇有態度去幫忙方漸鴻啊?坐山觀虎鬥應當纔是墨禦飛最好的籌算,不消一兵一卒,隻要等上些光陰,就不丟臉到方恒殯天,三子奪權的好戲啊,鳳池向來又是隻求自保的,墨禦飛那人也是要麵子的,絕對不會傻到去揹負上一個入侵玄同的罪名啊?”
⊙﹏⊙b汗!
頓了頓,方逸寧心道,看來馥雅公然恨透了這段政治婚姻,如果現在他接辦馥雅的權勢的話,那麼本身的同一大業必然如虎添翼。
“但是本日一早本宮進城的時候,偶然中瞥見了鳳池的皇後便在澤林的境內,”方始休道,頓了頓,又道,“從南城到澤林起碼要一個月的路,從南城到京師西光卻隻要隻要半個月,而紅綾的部屬,恰好就是在半個月前在京師看到了方漸鴻,恰好今兒一早,本宮看著墨司南進入澤林,莫非就這麼巧嗎?如果本宮冇有猜錯的話,墨司南他們便是從南城趕過來的,而巧的是,方漸鴻必然就是在墨司南前腳走了以後,他後腳就去了京師的,至於墨司南在南城見了甚麼人,說了甚麼話,恐怕就隻要方漸鴻本身最是清楚不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