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南現在關在那裡?身上的毒可解了嗎?”蕭絕剛坐下來便問。
蕭絕打斷了舞陽的話,道:“舒然本是鳳池人,讓舒然去勸降自是最好不過的了。”
墨司南喝了口茶,然後淡淡笑著搖點頭:“本宮即便是本日死在斷腸崖上,也絕對不會叛變鳳池,不會叛變墨禦飛的。”
墨司南和墨瞳自是聽到了內裡的動靜,也曉得蕭絕已然上了山,兩人都是非常膽戰心驚,這時候俄然內裡傳來了一陣叩門聲,兩人都是一顫,然後墨瞳跑到墨司南的前麵,嚴峻地伸開手擋著,墨司南的心猛地一驚,隻道是蕭絕出去索命,但是昂首一看倒是舒然,墨司南不由奇道:“舒然如何是你?”
“是的,墨禦飛還在等我呢,我必然會冇事兒的!”墨司南咬了咬唇道,想到墨禦飛,心內裡這才垂垂放鬆下來。
“能不能救你們不是本宮說了算,你們好自為之吧!”舞陽龐大地看了看墨司南,然後就回身出了門。
不但是為了我,更是為了木川啊!
“娘娘,如果舒然讓你佯裝投降軒轅,臨時勉強責備,然後舒然再乘機放你回鳳池,娘娘,你可情願信賴舒然嗎?”舒然清澈的眼睛當真地看著墨司南。
“皇兄,為了這個外人,你竟然要囚禁你的親妹子、讓舞陽一輩子都不下東陵山?!”舞陽不成思議地看著蕭絕,心疼得堵塞,向來都是最疼她寵她的皇兄,為了這個男人竟然變得如此狠心!
舒然公然和墨禦飛有一腿!
“舞陽,今後不成對舒然無禮,”蕭絕冷眼看向舞陽,一邊冷聲嗬叱,道,“不然朕不介懷你為父皇母後守一輩子的墓。”
蕭絕抿了口茶,然後淡淡道:“舞陽,你先帶著舒然出來與墨司南談一談,朕稍後再去見他。”
蕭絕先下了轎攆,然後又伸手領著舒然下了轎攆,兩人來到平台之上,正要點香祭拜,但舞陽卻攔了下來掩著一腔的肝火,沉聲問道:“皇兄來東陵山祭拜先皇前後天然能夠,但本宮實在不曉得舒然大將軍以何身份竟能和皇兄一起祭祖?”
“舒然,這裡間隔頂風閣也並不悠遠,你也已經坐了半日的轎攆,想來已經腰痠背痛了,加上這淩晨山上氛圍最是好的了,不如我們就步行上山去吧,”蕭絕低頭扣問舒然,撫了撫舒然的碎髮,眼中的和順彷彿時能溢位來普通,“你可貴出宮一次,東陵山是軒轅風景最為絢麗秀美的地點,雖是夏季卻不乏鬆柏的英姿,你看了必然愛好。”
“平身!”蕭絕淡淡道。
又過了半晌,明黃的轎攆在山中若隱若現,繞過了一個彎便到了平台前麵,舞陽帶著統統侍衛跪下迎駕:“舞陽恭迎皇上上山!皇上萬歲萬歲千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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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你真是胡塗!”舞陽氣得跳腳,皇兄的確就被這狐狸精迷得團團轉!現在竟然公開把這個狐狸精當作皇後了!
“是,舒然服從。”舒然看著舞陽血紅的眼睛,又看看了蕭絕無窮柔情的眼睛,最後聽話地站在蕭絕的身邊,接過蕭絕遞過來的香,拜了拜將香插進香爐中,然後又和蕭絕退後一步,兩人一起跪地又叩了三個頭。
舞陽氣得狠狠地瞪了舒然一眼,怒聲吼道:“你這個該死的狐狸精!娘娘腔!就憑你也配上東陵山?!呸!滾下去!”
“啟稟皇兄,墨司南現在在正殿中,身上的毒也快解儘了,皇兄是要見墨司南嗎?”舞陽強作平靜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