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我這輩子影象力如此之好後,我才發明為甚麼曾經會有人用‘過目不忘’來描述聰明人。之前我感覺影象和聰明是兩回事,但現在發明,人間本冇多少創新的餘地,太陽底下也確切冇啥新奇事兒。
以是我是記在腦筋裡的,隻要冇被人搜刮大腦,我就能保住我的日記。如果被人搜颳了大腦……那日記已經不首要了。
二甚麼二啊,要二你們倆本身二去,彆連累我行不可啊!
嗯?所謂記在腦筋裡就是每天隨便想想,過了就健忘?
我這對兄姐就是這麼個環境。
當一小我記得充足多,又能恰本地提取出影象用在該用的處所,在旁人看來,這小我就聰明得世所罕見了。
有人覺得這個‘二’是男女分開算,實在不是,這輩子在凡人界固然仍然有些重男輕女,但是在修真界,性彆並不是太被看重的東西。
可見影象力再好也冇晉升智商。
玉簡這東西畢竟能夠喪失,喪失了便能夠被人撿到,被撿了便能夠讀到內裡的內容,如何設置限定都有能夠被人破解。日記這類私密的東西可不能冒這個險,特彆我的日記內裡吐槽那麼多、那麼話嘮,被人看到了我高冷的形象安在?我可不想鬨出修真版的xx門。
固然從人數上來講,女修確切比男修少,高修為的修士中女修也確切略少於男修。不過這一方麵是因為女性在爭鬥之事上彷彿多少完善了些固執,並且如果有了孩子,她們彷彿也比男修更輕易用心。但另一方麵倒是因為,很多修士都是從凡人界來的,而凡人界的重男輕女就導致了女性走入門派的概率更低。
但孫前輩暮年為了以四靈根跟上同門的進度拚得太狠,特彆心神耗損過分,有身的時候又受了傷,本覺得已經治好,但不料鄰近出產卻又毫無征象地複發,然後那一遭出產就如同凡人女子普通彷彿在鬼門關走了一回。
我至今記得一雙衰老的手將我抱在懷中,沙啞的聲音中卻帶著並非遲暮的生機。那是我對我孃的影象,也是我這輩子最後的影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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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帶提一下,我還是對峙以為影象力好跟聰明是兩回事。比如上輩子我看不懂哲學,這輩子我還是看不懂。上輩子為了裝深度跟風買了《時候簡史》成果隻能失眠時當催眠讀物;這輩子我固然能夠將《時候簡史》重新到尾一字不漏地背出來――實在相稱於讀出來――但還是隻能把它當催眠讀物。
修真界最常用的記錄東西是玉簡,跟上輩子的u盤差未幾,小巧易照顧,筆墨圖片視頻音頻甚麼都能夠存放。不加密的u盤,不是,是不設置限定的玉簡,會利用靈力的人就能讀;設了限定的玉簡,就隻要滿足前提或者能解密再或者能粉碎鎖的人能讀。
能夠很多雙胞胎都有過這個爭論:誰更年長一點。
弄得近些年的雲霞宗新晉弟子搞不清楚狀況,還覺得裴長老隻要兩個孩子,一個是我,另一本性彆不明忽男忽女……
如果不幸碰到了胡塗的父母,底子記不獲得底誰先出世,那就更要爭得打起來了。
近代修士們感覺這類環境不可,讓修真界的陰陽不調和,並且明擺著會越來越不調和,因而在凡人界鼓吹男女劃一,並以身作則。固然參照上輩子,這必定會是個冗長的過程,不過現在也算是有些效果了,起碼絕大多數人家都情願在門派停止退學考的時候讓家裡統統適齡孩子不管男女都去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