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紛繁入坐,並未扳談。品酒,賞景,清風輕搖間,杏花好像白雪,細碎灑落,賞心好看。
每天求著,纏著,就為一曲?看來這才女之名的確讓人趨之若鶩。紫璃淡淡一笑,抬眼一掃,果見軒轅烈不滿皺眉,而雲嫣然還是垂首調音,不為所動,明顯是對此事習覺得常。
“那是……”
名為花曲會,花有了,曲自是不成或缺。
說完,他又展開摺扇,扇了兩下,墨色髮絲悄悄揚起。
四人結伴而行,她和雲芊兒走前兩步,軒轅烈和雲嫣然落在身後。偶爾扳談,雲芊兒有害得像隻綿羊,隻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她,甜甜笑著。身後兩人悄悄走著,行動舉止也不見多密切。
聞得聲音,二堂兄有些不太美意義地笑笑:“前些天在詩社將花曲會之事說漏了嘴,他們每天求著,纏著要來聽嫣然奏曲,實在不好推讓,以是……嗬嗬,花曲會,人多熱烈點吧?”
聽到問話,軒轅烈本來就有些不好的神采更是一沉:“你如何來了?”是人都聽出他話中不悅。
待到走近,老伯父看向雲嫣然,沉聲道:“不是身子欠佳麼?如何不好好歇息?”
“如何會,人多才熱烈,琪王爺不也這般以為?”紫璃淡淡一笑,用他的話回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