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應弘話鋒一轉：“說到自發，你莫非不該跟我解釋解釋，明天出門去哪兒了？”

應弘不怒反笑，悠悠地說：“忘了嗎？我早警告過你的，如果再讓我曉得你和他在一起……”他語聲愈來愈低，最後隻剩氣味含糊著，繚繞在我耳邊：“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臉上立即建議燒來，不消照鏡子便知必是酡紅一片，還好他也不再逗我，而是整衣而起，道：“我的確要走了，你身子不好，早歇下吧！不準亂跑了。”

應弘？應弘……聲音被封堵在喉間，一絲前程都冇有。

應弘發笑：“有甚麼擔不起的，你這是，實――至――名――歸。”

我笑著遁藏他的侵襲，終究當然是躲不過，也捨不得躲開。四肢膠葛，唇舌相戲，兩人的呼吸混在一處，之前的爭端全都埋冇在這個澎湃的吻裡，甚麼都無庸贅言。

他彷彿惱了我的不用心，有點狂暴地在我頸窩殘虐了好久，這才漫不經心腸奉告我：“你剛進城，高晚成他們就奉告過我。當時鹽幫正處心積慮地要安插人出去，我當然要經心防備。從你落腳的第一天起，我就一向有在街頭巷尾悄悄察看過。”

應弘輕歎一聲，苦笑道：“還好我費事早就夠多了，不然真是不肯意要你這麼個一身事端的女人。”他緊緊盯住我：“記得你承諾我的，要聽話。”

我吃痛，一時又倔強起來，用心諷刺道：“就是去見他了，你待如何？”

本來接吻這事是無師自通的嗎？或者，是我這位教員傳授得法，未幾時便將我引入前所未有的奇妙範疇。一旦身子不能轉動，心機便格外活潑起來。我俄然想起阿誰慌亂的、充滿血腥和詭計的早晨，應弘與我初見時霸道的號令口氣，從阿誰時候就要服從他的叮嚀，職位至今冇有一點進步。

那雙唇又欺上來，不過這回要輕很多也慢很多。微啄一下，倏忽以後又用舌尖極快地掃過。我膽戰心驚地找回呼吸，身心全都被他掌控。

我冇推測會是如許的答覆，一時轉不過彎兒來，愣怔著答覆：“那你還真是對我傾慕已久了……”

我昂首飛了一記眼刀，冷言道：“大早晨的，二少爺請回吧！錦心擔不起這勾搭主子的名聲。”

話一出口我本身都不美意義起來，應弘倒是安然得很：“你冇見過我的時候，不代表我不熟諳你。”

我不斷喘氣，低聲抱怨道：“憋得慌。”

他乾脆坐到我身邊來笑道：“先前阿誰膽小妄為的袁錦心呢？這般羞怯內疚，不曉得的，還覺得你*了。”他聲音轉低，語帶調笑：“還是說――我乾脆多做點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