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路飛身過來,一腳踩在玄影八卦盾上,俯視著李琦,冷冷問道:“現在服了?”
劍身回聲斷裂,墜落在地,靈氣全無。
麵對漫天劍影,程路抬手一揮,一塊龐大的盾牌閃現而出。
“那是中品靈寶玄影八卦盾,這如何能夠,我見過的很多元嬰強者都拿不出一件中品靈寶來啊。”
“我輸了?就一招?”李琦站起家來,雙手有些顫抖,眼中儘是不甘。
“打住,你該不會想用戔戔幾百靈石跟我談前提吧?你的命這麼昂貴?”程路一臉不信。
這時,清霜又道:“至於情愛甚麼的,請恕清霜不懂情為何物,奴家隻曉得,誰能為我贖身,讓我能活得有莊嚴,我就屬於誰。”
但現在見李家都如許了,司徒家又有個老狐狸,其他幾個家屬隻怕也榨不出甚麼油水。
“……”
“當然,你如果不悲觀品靈器還能勝我,我就心折口服。”李琦冇想到程路竟然這麼傻,被一句話就激得放棄了極品靈器,心中頓時燃起了無窮的但願,如果大師都用上品靈器,仰仗修為上的龐大上風,他想不出本身如何能輸。
李琦神情板滯,還冇有所反應,麵前一黑,便被那龐大的盾牌賽過在地,轉動不得,好像砧板上的魚肉。
他也懶得辯論,碰到這類胡攪蠻纏,最好的體例就是以德服人。
“對,我們這麼多金丹修士,也冇幾個拿得出極品靈器來吧?”
李琦本命靈器亂魔劍被折斷,現在心中隻剩下無儘的懊悔,為甚麼本身要妄圖美色,為甚麼要自發得是,招惹血月魔宗的弟子?
“你連妓修都騙,還是不是個男人了?”程路憤然詰責。
“清霜,你呢,你對這位李琦公子可曾動心過?”程路扭頭看向台下的清霜。
“他用上品靈器就是公道,我用極品靈器就是作弊?”程路嗤笑一聲,不消說,這些人必定都是重注買了李琦勝的。
“哦?你能拿出多少靈石?”程路眉毛一挑,來了興趣。
這下,又有很多民氣生憐憫,畢竟清霜也是個薄命的人,受製於春香樓,不知蒙受了多少罪。想要重獲重生,彷彿也無可厚非。
“他到底是甚麼來頭,該不會是血月魔宗宗主的私生子吧?”
“玄影八卦盾,破!”程路沉聲一喝,盾牌化作一道烏光,狠惡撞上亂魔劍。
莫非就這麼算了?不成能。
“要不你下台去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