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父,請借我三塊靈石!”
二樓雅閣,程路翹起二郎腿,打量著斟茶的侍女。
再看鵠立一側冷眼旁觀的老闆娘,程路不由一歎,這春香樓百分百是家黑心企業。
“老闆娘,那我呢?”李琦麵子有些掛不住,趕緊問道。
老闆娘立即換上一副笑容,招來一名侍女,向程路欠身道:“程公子,清霜臨時不在樓中,請您移駕二樓雅閣,我包管,盞茶以內清霜一訂婚來給您道歉。”
“噗……”
“不知清霜女人善於何種才藝?”程路獵奇道,來都來了,靈石不能白花吧。
不是吧?彆人每天到北裡都能聽曲兒,我特麼隻配下棋看劍舞?可我也不會十九道啊,五子棋倒是略懂。
“不至於吧,他這麼年青,看起來二十歲都不到,如何能夠是使者,我看八成是使者的侍從。”
程路剛喝了口茶,一冇忍住直接噴了出來。
清霜聞言,眼睛紅紅,低頭不語。
“臥槽,一萬?她這是鑲了極品靈石,還是嵌了上品靈寶?這南絕妖城一年的歲貢也才兩萬五千靈石,葉城主還隻願給兩萬。你這一個頭牌就值半座南絕妖城?”
這清霜女人,竟然就是此前在丹藥攤上慘遭攤主調侃的女子。固然穿著分歧,麵貌有些竄改,但那似曾瞭解的感受,絕對錯不了。
程路固然修煉受製於黑洞,臨時冇法靠靈石晉升,但也不至於拿資本不當回事兒啊,除非腦筋讓驢踢了,不然毫不會花這冤枉錢。
“鑄元丹七十九貴不?”程路抿了口茶,笑問。
“是你?”
程路有些愁悶,旋即看向老闆娘。
“公子包涵。”清霜搖了點頭。
“緣儘,告彆。”程路霍然起家,這美女看也看了,標緻是標緻,但比起神仙姐姐來,還是減色了一些,天然興趣乏乏,曲兒也冇聽成,表情不是很愉悅,臨走還衝老闆娘挑了挑眉,“彆忘了給我找零啊。”
半晌後,一名薄紗掩麵的女子蓮步款款,走進了雅閣。
老闆娘笑意盈盈的臉立即垮了下了,冷冷道:“混賬,這死丫頭,比來是不是有些飄了,頓時啟用魂契,讓她立即滾返來。”
“無妨。”程路也不難堪,跟著侍女上了二樓。
“叔爺說過,血月魔宗征收歲貢的日子就要到了,此人該不會就是血月魔宗派來的使者吧?”
“這春香樓公然不簡樸。”程路悄悄點頭,卻見那酒保已經摺返,在老闆娘耳邊悄聲說了甚麼。
“傳聞阿誰叫李琦想給清霜女人贖身,我對這贖身價倒是挺感興趣,便利奉告嗎?”
“啊?”清霜驚叫一聲,趕緊抬手捂住了嘴,看向程路的眼神變得龐大起來,她如何也冇想到,本身喬裝易容出門,還能被人認出。
“事前可說好了,大師各掏腰包,誰提借字誰是兒子啊。”
程路微微一驚,這個小小的酒保,竟然是金丹期魔修。並且這個老闆娘,看似風放逐蕩,實則也有金丹期修為。程路自從獲得空靈之眼,與空靈老頭簽訂靈契後,靈識異於凡人,模糊能夠感知到,這樓裡除了司徒老頭,另有起碼兩位元嬰修士。
此女雲袖輕擺,纖腰慢擰,膚若凝脂,端倪如畫,當得起絕色二字。
這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女,煉氣五層,身材婀娜,姿色不俗,舉手投足間有種異於凡人的靈動。就這侍女的氣質,放到宿世都能吊打一眾網紅了。這不由讓程路對那清霜女人更加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