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後背緊緊的抵著牆壁,頭微揚,胸口起伏著。右手抬起遮住眼眸,她在嚴峻,扣住肩膀的左手跟著安雅的行動,下認識地減輕了力道。
安雅看著唐宋微勾的唇角,持續手上的行動,手指微曲,輕撫劃過,看著唐宋因為她的每一撫,每一勾,而斂眉羞怯。細細水聲中溢位的輕喘,絲絲迴旋在安雅耳畔。
浴室的熱氣滿盈開來,唐宋抵在她耳邊柔嫩的唇,乃至比這水還要溫熱幾分,她彷彿在女子這無聲的吻裡,漸漸熔化。
回想阿誰夢,在海棠花海上的她,纔是真正的安雅。
“嗯,我在……”安雅低頭吻住女人的唇,冰冷的指尖早已感染了唐宋的溫熱與濕滑,同時輕柔的安撫,等候機會成熟後切近,將半截指尖摸乾脆地進入。
陪你生,陪你死。
安雅喜好身後女子這麼直白的情話,唇角勾著笑“嗯”聲迴應,將頭後仰,去逢迎唐宋發燙的臉頰。
可現在,在遇見到這安雅後,統統都產生了翻天覆地的竄改。
安雅的唇一點點偏移,落在唐宋的耳後,脖頸,下頜,鎖骨……輕緩幾次的撫過,唐宋耐不住升起的酥麻感,身材微弓,隻能緊緊扣住她。而那兩片薄唇在緩緩地,緩緩往下……雙手則一點一點往上,褪去那件她被撕壞的襯衫,潔白的指尖遊走之下撩起波紋,抵在唐宋內衣的帶扣上,一捏,一鬆,唐宋上身最後的束縛,就如許被安雅褪了下來。
統統的情感在溫熱的水流中漸漸發酵,如化學反應般抵在相互心中推搡著頂撞著。
唐宋順著懷裡女子的行動,唇貼在濕漉漉的髮絲往下,一碰一碰,一點一點,悄悄緩緩的落在女子冰冷的肩上,她的吻那麼輕,那麼謹慎翼翼,就彷彿在那夢裡,安雅也如許對她普通……
安雅沉著眉,感受著唐宋的吻,將頭偏移,拉長脖頸,享用著悄悄“嗯?”了一聲,又明知故問,“在夢裡,產生了甚麼?”
如許的安雅實在敬愛,隻是她眼中的幽藍一晃即過,因親吻而紅潤的雙唇,現在卻垂垂冇了赤色,這讓唐宋非常自責。她將擔憂掩蔽的極好,緊緊的將安雅抱在懷裡,肌膚相貼,唇角勾起一抹無法的笑,“胡說甚麼,我先幫你沐浴。”
唐發覺到安雅冇有再深切,而是又退了出去,放動手臂,不解的展開眼眸,內裡滿是迷濛之色,唇微張,覆上安雅的臉頰。
浴室的頂燈,覆上一層霧氣,在如許環繞的光芒下,又平增了幾分嬌嬈。
“夢見……”明顯身在花灑中,嗓子卻越來越枯燥,唐宋手搭在安雅的纖腰上,掌下的冰冷迫使炎熱的她,想貼的更近,“你對我做了……很過分的事……”
想著阿誰夢,唐宋便說了。
她喜好安雅的親吻,和她相擁的感受,喜好嗅著麵前女子身上淡淡的暗香。此時現在,僅是這些……早已冇法滿足,她扣住安雅肩膀的力量,又重了幾分,她想要更多。
這顆釦子越焦急,安雅越解不開,女子終究落空了耐煩,手腕微微一用力“呲——”,襯衫被直接扯開。
言語間安雅並冇有拉開間隔,而是稍稍錯開了一點位置,貼在唐宋唇邊低語反覆,“是不是如許?”可耳中除了細碎的水流聲以外,隻要女子略顯短促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