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進入聽雨閣以後,隻見聽雨閣內掛滿了深綠色的帳幔,屋子的正中有紫檀木的桌椅,桌子上擺放著精美的點心和茶具,鏤空的雕花窗射來月光,月光映照著屋前的案幾,案幾上擺放著一張古琴,古琴中間有一個水瓶,水瓶裡插著柳枝,柳枝隨風而動。
琴聲停,歌聲罷,趙一山和馬世元還在回味餘韻,飄春卻輕咳一聲,用黃鶯普通的聲音問道:“先生感覺小女子的琴曲可好?”
易容結束,馬世元說道:“花櫻街就在城西,你我既已易容,想來捕役和追殺我們的人,也難以辨認出我們,現在我就要去花櫻街去逛逛,趙小兄弟何不與我同去?”
老鴇聞言,笑著去了妓館的內院,未幾時候,老鴇便回到妓館的大堂,向馬世元和趙一山福了一個萬福,然後說道:“飄春女人有請二位到聽雨閣相會,老身這就帶你們疇昔。”
馬世元說道:“那請你帶路吧!”
馬世元起首回過神來,讚美道:“飄春女人的琴藝是我聽過最好的,歌聲更是委宛動聽,不過女人你所彈唱的詞曲略顯悲慘,莫非女人有甚麼煩心之事?”
馬世元在錦川郡城內逛了大半個上午,午餐也冇有回到客店與趙一山同吃,比及中午過後,馬世元纔回到龍西客店,找到趙一山後,將易容的物件一一拿出。
飄春也笑道:“本來是劉四先生和錢三先生,小女子獻曲一首,請兩位先生賞識。”
不一會兒,老鴇帶著他們來到了聽雨閣,老鴇說道:“兩位請進內裡去,老身就不出來了。”
飄春陳述她悲慘的出身,趙一山與馬世元也感慨很多。
趙一山心下瞭然,怪不得馬世元上午出去了這麼久,本來是要探聽動靜,采辦琴譜。
琴韻悠悠,歌聲潺潺,如同清流流過人的心間。
因而趙一山搖身一變,成了一個左頰有刀傷的中年人,趙一山身材結實,共同著這一張猙獰的臉龐,看上去煞氣濃烈,令人不自發的想避而遠之。
有豬皮、羊毫、馬尾、顏料等物,馬世元先給趙一山易容,他將豬皮剪成人臉模樣,再運內力將豬皮攤薄,然後用羊毫蘸了顏料,在豬皮上畫了一個傷疤,將此豬皮貼在趙一山的臉上以後,再給趙一山的下頜粘上馬尾。
錦川郡城繁華,而花櫻街中妓館浩繁,是錦川郡城最繁華的地點,無數達官朱紫、風騷才子出入此中。
馬世元說道:“那是當然,隻要能讓她們當中的一人來相陪,銀錢方麵不是題目。”
馬世元問道:“飄香院在花櫻街也是出眾的妓館了,此中的女人天然不俗,但是我聽聞飄香院中有四大頭牌,飄春、飄夏、飄秋和飄冬,敢問她們當中,誰能來接待我們?”
馬世元哈哈一笑,當即丟了十兩黃金給老鴇,老鴇見錢眼開,立馬竄改了態度,奉迎似的說道:“老身眼拙,有眼不識高雅之人,兩位勿怪,敢問兩位要甚麼樣的女人?”
老鴇在前帶路,在妓館內左繞右繞,趙一山沿途聽得妓館房間內的歡聲笑語,觥籌交叉之聲,感慨著妓館公然是風騷之地。
而就在這時,飄香院的大堂中傳來了喧華之聲。
趙一山想想也是,隻要他們假裝得夠好,有能夠他們從捕役的麵前走過,捕役都能夠發明不了他們,他也就同意了馬世元的發起,要找一家最好的客店入住,兩人略作探聽,曉得了錦川郡城內最著名的龍西客店在城北,兩人便施施然的來到了龍西客店,叫了兩間上房,然後兩人在各自的房間裡歇息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