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貘貅也說道:“就是,雲榕徒弟是好客之人,趙副管差千萬不要客氣。”然後轉首向五位保護說道:“快將食盒拿來。”
不等趙一山承諾,彭貘貅已經抓起趙一山往鵬晉武館內裡走去。
趙一山也冇有泄氣,調班的時候就帶著大福和英婭看望臨街的武館。
這一天,趙一山來到了與榆槐街相鄰的紫茉街,看望一家叫做鵬晉武館的館主,館主雲榕武功高超,堪比銘元初期的修士,可惜他本人並不是修士。
雲榕徒弟這時說道:“老彭,你本有學武的天賦,當初我就勸你再習武幾年,怎奈你已身在江湖,身不由己。”
時候過得很快,再好的酒菜都有散儘的時候,當四人喝完杯中酒,吃完桌上菜,趙一山、英婭和彭貘貅就拜彆了雲榕徒弟,分開了鵬晉武館。
趙一山拱手重重的向雲榕徒弟拜了一拜,說道:“雲榕徒弟真是幫了我一個大忙,不然我可就如同冇頭蒼蠅普通,不曉得何時才氣找到武功最強的館主。”
雲榕徒弟也舉起酒杯一乾而盡,眯著眼回味飄裳酒的芳香。
不知不覺間,趙一山已經將榆槐街的武館看望結束,就連七大武館之一的七星武館也都拜訪過了,可惜整條街的武館都冇有哪家的館主身為修士。
趙一山說道:“老彭,我趙一山能當上副管差是走了乾係,算不得本領,而你能統禦一個上千人的幫派,纔是本領。”
英婭在趙一山喝完杯中的飄裳酒以後,也抿了一口飄裳酒,笑道:“美酒,好酒,彭幫主我可要多喝幾杯了!”
雲榕徒弟灑然一笑,說道:“趙小兄弟誌存高遠,是不錯的。而說道館主的武功,除了七大武館的館主外,城西庚慶武館的館主,城東麴蘭武館的館主,城北閔鬆武館的館主,都是和七大武館館主齊名的館主,他們的武功與七大武館館主的武功一樣強,冠絕天弘城。”
柏峰、馮勁、鐘鶴等人立馬提了食盒,將菜肴和美酒擺滿了一桌,彭貘貅一邊號召雲榕和趙一山落座,一邊說道:“本日我買了雲水樓的珍珠蟹魚,七間酒樓的飄裳酒,我們必然要不醉不歸。”當然,英婭也不客氣的落座了。
趙一山說道:“我和彭幫主有一麵之緣,在門外碰到他以後,美意難卻,跟著他又返來了,倒是叨擾了雲榕徒弟。”
趙一山夾了一塊珍珠蟹魚,聞之有趣,卻入口而化,魚的美味,配料的香味,充滿了口腔,像是無數的藐小珍珠在口中轉動。
英婭插話問道:“老彭,你的貘貅幫都上千人了,如何還排不上號呢?”
彭貘貅豪放一笑,說道:“趙副管差看來是冇有喝過酒,但是這飄裳酒非常美好,趙副管差你必然要喝足了才行!”
趙一山向來冇有喝過酒,但是到了現在,也不好推卻,舉杯喝了一口,隻覺一股辛辣之氣沿著喉嚨伸展到胃裡,忍不住咳嗽出來。
彭貘貅舉杯道:“雲榕徒弟,你在我習武之時的悉心教誨,我是銘記於心的,老彭我冇有大的本領,隻要以這杯中之物聊表謝意。”彭貘貅和雲榕徒弟又對飲了一杯飄裳酒。
趙一山在白鶴觀修行三年,早已清心寡慾慣了,甚麼時候吃過如許的甘旨,不覺食指大動。就算是英婭這個美食家,也不再出言攻訐,用心埋首於碗筷之間。
雲榕徒弟又對著趙一山問道:“趙小兄弟拜訪武館,是否是想找一家武館習武,如果是如許的話,無妨說來聽聽你要找如何的武館?我在天弘城開武館也有幾十年了,說到武館,我還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