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聲巨響,整條街道再次一顫,吞天鱷的爪子被猛地劈開,又是一次皮開肉綻的震驚場景,半立的身材離地飛起,撞向了中間的酒樓,五米長的身軀狠惡翻轉,粉碎了正門,橫掃著大堂,內裡一片大亂。
薛北羽在前麵一怔,破口痛罵,去你奶奶的,我那是鱷,不是狗!聞個屁啊!
一巴掌下去,桌子嘩啦的碎了,正要上菜的店小二一聲痛吟,娘咧,這是新桌子啊。
吞天鱷從冇碰到這環境,狠惡的甩動腦袋,卻如何也甩不開。
吞天鱷冇等穩住便吼怒著暴擊,肥碩的身材幾近半立而起,磨盤般雄渾的爪子狠狠地抽向了巨斧。
就如許……
妖兒輕咦,有點本領啊。
薛北羽都懵了,眼看就要成型的武法在身材裡卡住了,涼颼颼的冷意讓他清楚的認識到,老子光了!
“喂!!北羽公子,賣衣服嘍,我用我這身外套,換你的吞天鱷,要不?”
“開!!”秦命不敢擔擱,嘶吼間滿身力量暴漲,一米八的身材硬是挺直了,伴著聲哢嚓的脆響,吞天鱷嗷的聲慘叫,結實的顎骨脫臼了,眸子子頓時瞪得溜圓,疼得它渾身都抽搐。
“孬種!”馬大猛一瞥眼,發明瞭秦命丟落的黑袍,抓起來跑到巨鱷麵前,往它鼻子上塞:“聞聞!快聞聞味,從速追,再不追就冇影了。”
薛北羽眼睛一睜,眸光微凝:“真有不知死活的傢夥!吞天鱷,又來吃的了!”
“呔!要你何用!”馬大猛眸子子一瞪,單臂一揮,巨斧一輪,朝著那劈麵而來的細弱鱷尾抽了疇昔,鏘!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響徹街道,統統人耳膜嗡的聲,紛繁暴露痛苦的神采。
與此同時,秦命衝到吞天鱷側麵強行刹住,腳掌撞擊空中,崩起混亂的碎屑,穩穩鐺鐺的節製住身材,雙手緊扣,翻轉著抓向了吼怒而來的細弱鱷尾。那條鱷尾兩米多長,肥厚沉重,覆蓋著黑漆漆的鱗甲,還遍及刀刺,暴擊的能力可想而知。
“這是哪位豪傑啊,的確為民除害啊,哈哈。”
吞天鱷也怒了,欺鱷太過,我聞你大爺,它肥碩的身軀猛地打滾,甩著細弱的尾巴抽向了馬大猛。
驚呼聲,大笑聲,口哨聲,此起彼伏,一片歡樂。
“好!夠爺們!純爺們!”一個酒樓裡,滿臉髯毛的粗狂男人拍桌而起,衝動大喊:“俺馬大猛就喜好這類爺們!”
吞天鱷還趴在遠處打滾,嘴巴脫臼讓它痛苦不堪,嗷嗷的低吼,眼淚都出來了。
巨鱷哪故意機理他,痛的嗷嗷低吼,一把鼻涕一把淚,養尊處優的它還冇受過這類痛苦。
吞天鱷大怒之下的暴擊多麼狠惡,這一刻竟然被巨斧狠狠的劈開,厚重的鱗甲都成片的崩碎,鮮血四濺,它肥碩的身材噌噌退了三五步,跺的空中隆隆震響。而馬大猛竟然紋絲不動,巨斧順勢再舞,哇呀呀怪叫著,劈臉蓋臉的斬向了吞天鱷的腦袋:“孬種!”
薛北羽也是一怔,嘴巴微微伸開,但是他忘了另有個緊追不捨的仇敵呢。妖兒甩手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順手扯住了他的衣領,嘻嘻一笑,猛地拉扯,連人帶衣服的拖飛了出去。
街道兩側、酒樓視窗,上百人都不由自主的伸開了嘴,瞪大了眼,看著半空中被強脫了衣服的男人,白花花的身材在陽光下非常惹眼,隻剩一條短褲和一雙靴子,短褲還是玄色的,靴子也是玄色的,跟他紅色的皮膚一搭配,白的更白,黑的更黑,要多惹眼有多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