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香草對峙的是三個大丫環，染墨、染青和染紅，另有張媽媽。

香草會心，上前一步。她先是看了一眼地上的染紅，目光隨即落在一幫丫環婆子身上，道：“女人這幾日在書房練習，想必大師都曉得。”

“啪”的一聲，清脆清脆。

這染墨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染紅和染墨神采丟臉至極地施了禮，雙雙退下。

院子裡偷偷看熱烈的小丫環婆子們也愣住了。

香草聞言，反手又是一巴掌。

話剛落，香草快速走過來，啪的又一巴掌甩了疇昔。

這番話說得，倒是落在現場合有丫環婆子的內心上。

香草微微一笑，又問：“這夥同包庇罪，又該當如何措置？”

這時才反應過來，有人悄悄溜出去報信兒的。也有要上來勸，可剛走了兩步，又停下來，低頭默數腳尖。

“啪嗒”一聲，三層多高的食盒被甩到地上，精美的糕點撒了一地，紅紅綠綠的，煞是都雅。

還冇跪好的染紅被打得一懵，踉蹌地摔到一邊。

香草捂了半邊臉，像護雛的老鷹般死死守在門口，見她出來，忙退到一邊。

“那，我房裡的任何東西，都能夠。你想好了再與我說。”曾念薇又道。

“吱呀”一聲，小書房的門從裡頭翻開。

心心念念要奪回第一丫環職位的染紅，瞪大了雙眼，囁囁嚅嚅的，一時竟挑不出要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