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夫人?!”楚瑜終究記起這張生了柳葉眉,吊梢眼的妖嬈奪目麵龐的丫環是誰了,不由錯愕。
柳二夫人見狀,心中一喜:“放心,絕對不是讓你做傷天害理之事,這件事對楚女人而言並不難。”
楚瑜洗了洗手,看著青竹池裡的流水,俄然心中生出一點難過來。
琴家這般繁華,她的吃穿用度都是從未享用過的精美豪華,卻身處敵意重重之地,心中隻感覺艱钜,竟更加思念那些在老胡家廚房偷肉吃,當捕快時自在安閒的日子。
“不管你想要做甚麼,我皆不作陪。”楚瑜說完,便要超出她分開。
楚瑜聞言,愣住了腳步,打量柳二夫人半晌,雙手抱著胸道:“我有言在先,殺人下毒放火之事,我毫不會做。”
她如何就落到了這般進退維穀的境地呢?
――隻怕,琴笙復甦那日,便是她死無葬身之地時。
這兩個月,她從一開端的驚弓之鳥到厥後也算能吃好、睡好,隻是早晨有一點不太便利――她必須得睡在內間,琴笙睡在外間,他彷彿必然要守著她才睡得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