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女人,彆管他們,讓他們曬去,稻穀黴了可怨不得彆人!”
古氏啐了一口茶,坐在凳子上說道。
“哼,也好,路兒,跟奶奶進屋,彆再院子裡感染了倒黴!”
“彆說了,你們先歇著,我這就歸去叫人,劉爺爺,我走了!”
慕青籮不是個胡塗人,一眼便看出來馮氏珍娘身子有孕了,這懷著孕的女人如何能讓她下地步乾活,並且還是水田,這點月份沾了水但是會導致流產的,如何這麼不重視?
真是苦不堪言啊!
劉奶奶也明白古氏這話是甚麼意義,這珍娘恐怕是和慕青籮公開裡有友情。
傍晚非常,燕子低飛、氛圍炎熱,慕青籮預感到明日必定會有雨,以是讓人將稻穀全數收回家。
“娘,丫兒還是個孩子,我……”
劉爺爺瞪了馮氏一眼,馮氏忙彎下腰,持續收割稻穀不再說話。
人家慕青籮一畝地便出了1800的稻穀。
慕青籮看著珍娘支支吾吾閃躲的眼神,那裡會不曉得她又是受了婆婆和古氏的欺負,這個珍娘人善心好,恰好劉奶奶是個重男輕女,村裡的人都曉得,常日裡隻向著生了孫子的大媳婦古氏,對這個馮氏但是極儘刻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