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聽到這裡,微微點頭道:“嗯,如此一來,想必必然會如天君所願的,哪個是綠袍的內應,就必然會急著向綠袍老祖報信的,並且他們絕對猜想不到這是我們定的戰略,嗬嗬,這一手的確高超。”
他們這一笑,可把煞星氣了個半死,在天宮的地界上,還冇有誰敢如此疏忽他的存在,並且對方清楚就曉得他的成分,卻成心禁止,這還得了。
“天君,您的意義是與羅天真君連手對於九陰法王和綠袍老祖?阿誰羅天真君是否真的可靠呢?”遊魂說到這裡,看了看天君和煞星兩人,他的設法非常簡樸,隻要能令天界歸於大一統的局麵,不管天君與誰連手,都是無可厚非的,但是羅天真君是否真的能與天君同心合力就不好說了。
羅天真君見狀,那裡會給他逃脫的機遇,順手打出一道真氣,將煞星手中的寶貝擊落,讓他連發信號的機遇都冇有,而後才現身出來,笑嗬嗬的說道:“嗬嗬……如果我冇有認錯的話,你就是煞星吧,看你這麼焦急的模樣,籌算去哪啊?”
煞星聽完陳平這番話,內心不由得一沉,暗叫不妙,看來本身是中了人家的狡計,天君擺明是在摸索本身和遊魂兩人,大半是之前泄漏動靜給綠袍老祖的事情被天君發覺,以是纔會用這件事來摸索本身與遊魂兩人,想不到本身會將天君所說的話當真,現在惹上了這等大禍。
陳劃一人相互對視了一眼,見羅天真君如此放心,也不好再說甚麼,看模樣,天君與羅天真君之間已經成為了真正的盟友,用不著再為羅天真君的安然題目擔憂了,因而便各自去找處所歇息,等候羅天真君下一步的叮嚀。
羅天真君一聲斷喝,隻見陳劃一人毫不客氣的將煞星推到了天宮的正殿上,隨後取下了捆仙繩,把煞星往天君麵前一推,而後回身站到羅天真君身後,兩眼直直地看著煞星。
陳平聞言,詰問道:“哦?天君和您說了些甚麼?他如何會有那麼大的掌控,阿誰綠袍老祖安排擠去的內應就必然會親身前去處綠袍老祖報信呢?萬一他派其彆人前去,我們豈不是要撲個空了?”
煞星昂首看了看天君,臉露愧色的說道:“天君,固然是綠袍老祖派我到天宮來臥底,但是我煞星的內心還是很感念您的天恩的,不過,關於綠袍老祖之事,我無可奉告,如果您以為我罪不成赦的話,大能夠就此處絕我,煞星絕無半句牢騷!”
天君聽到這裡,苦笑道:“這也不能怪我啊,誰教煞星有這個本領呢?彆看他已經將本身化為了一灘濃血,隻要假以光陰,他還是能夠重生的,為了以防萬一,不給今後留下禍害,以是才如此為之啊。”
天君說完,徐行走上了寶座,單手托著下顎,目光淡然的看著煞星。天君比任何人都清楚,即便煞星說出統統,本身也不會再讓他活下去了,隻不過是會給他換一個死法罷了。煞星這傢夥倒也聰明,明白本身反正都是一死,乾脆甚麼也不說,落得個忠義的雋譽。
陳平非常不解的朝羅天真君問道:“主公,我們守在這裡等的是甚麼人啊?大老遠的跑過來,彆害得我們空等一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