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長老,便該是說的青霄和帶隊的那位築基修士。顧昭並無事去尋那位帶隊的築基修士,何況,她私內心對那築基修士並冇有甚麼好感。
秦未央這麼一說,顧昭便感覺他們二人彷彿是匪賊普通。
女修聞言後退了一步,冷冷道:“你們偷聽了我們的說話。”
歸鳥園並不是顧昭設想中的模樣,說是歸鳥園,更像是一個小型的廣場。不過廣場四周樹木林立,鳥雀爭鳴,大抵這便是歸鳥二字的由來吧。
顧昭幾近是拖著秦未央分開了原地,回到先前來時的處所,秦未央將她甩開,不滿道:“你不讓我說,如何也不問問她到底是如何回事?”
顧昭現在並不能想明白。幸虧她一貫不肯自尋煩惱,現在想不透,她也不急,修煉之路道阻且長,來日很多。
秦未央又要說話,顧昭忙搶道:“如此,多謝劉道友諒解,我叔侄二人另有公事在身,告彆了。”
待她走至幾人麵前,便對上何芳華笑吟吟的臉:“既然顧師妹來了此地,我們幾個做師姐師兄的,便要厚著臉皮請師妹留下來幫手了。”
顧昭接在手中,那一點硃紅色,甫一打仗她的手,便消逝匿跡。
女修自嘲一笑:“反正這些破事統統人都曉得了,我還怕甚麼呢?隻是不喜被人偷聽罷了。”
“鄙姓顧,這位是門中的秦師叔。”見她神采很快規複天然,顧昭不由獵奇道:“劉道友便不怕我們將此事說出去嗎?”
如許的人,你說不出他的不好,畢竟他也並冇有錯誤,可也冇法叫人生出好感來。
“我們師侄二人此次乃是偶然之過。毫不會到處鼓吹。”
鏡中流水墜落,遠遠地都能聽到淙淙的水聲。
秦未央在身後“切”了一聲,“不該管的事要管,該管的事倒是不管,真冇意義!”
“師叔,既然事情了了,我去找師父了。”見不遠處模糊是甲隊中某幾個弟子的身影,顧昭便開口道。
冇意義她還要拉著她陪她?
這一處恰是清河鎮方家的族地。正門處瞧著並不像修士的洞府,反而更像是俗世裡權豪貴族的寓所。
那女修也沉著了下來,當真冇有大聲喊叫,隻問道:“你們是甚麼人?”
那女修眼帶思疑,並不報出姓名,倒是看向了秦未央。
顧昭又想起師姐多次的警告,不由地有些茫然。
小秦師叔這才心不甘情不肯道:“我們不會奉告彆人的……隻是那……”顧昭又將虛骨扇擋上,對著女修笑道:“我師叔生性仁慈,最喜打抱不平,如有獲咎之處,還請道友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