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趙一粟逾起靈氣,命格盤上的火色再次躍動起來……
當然,一縷雷芒如何能夠有情感呢?但趙一粟就是能從那縷雷芒上感遭到這類狀況。
她敏捷將靈氣理順,查探本身的靈海,見上麵竟然多了一層灼燒的陳跡,不由暗罵——都怪江雲塵阿誰不利催的,把本身給逼急了。
這股火氣彷彿能中轉靈海,燒得他五臟六腑都模糊作痛。
江雲塵的雷靈力不曉得有甚麼詭異,入了她的靈海後,被那麼純粹的火靈力包抄,竟然一點都冇有消逝的意義。
江雲塵還從未見過這類詭異的環境。究竟上他一起仙途開闊,幾近從未有人能如許使他受傷。
他江雲塵平生肆意蕭灑,頭回感遭到了甚麼叫親信大患、束手束腳。
隻見他那寬廣充滿雷芒的靈海,此時竟然融入了一道火色的靈力?
矗立入雲的塔尖收回狠惡光芒,那金光直入雲霄,被雲層反射後,灑出一片流光溢彩,如此盛景,遠到千裡以外的人都能瞥見。
山顛的江雲塵不知如何想的,竟然在命格盤高低了一道雷咒!
現在還手隻是兩敗俱傷,她可不想真的給江雲塵陪葬。
江雲塵趕緊收斂起靈氣,神識歸體,回到靈海中檢察。
“唔——”趙一粟悶哼一聲,吐出一口血,再看靈海內,公然多出了一道不屬於本身的雷芒。
接著,阿誰勾住了他雷芒的“手指”率先收回,畏縮到本來的角落裡,隻是在縮歸去之前,又放肆地晃了晃火苗,彰顯出仆人不伏輸的脾氣。
他對趙一粟也一樣如此。
趙一粟嘗試了各種體例,都冇能將這條放肆的雷芒擊退,幸虧這雷芒也冇有再持續傷害她,在溫馨下來後,悠然得意地躺在她的靈海內,跟著靈氣湧動而高低漂泊,墮入一種熟睡、自如的狀況。
趙一粟對符紋的感悟日漸深切,她順利參透三品符紙上每個符紋的服從,全憑本身摸索出一套進犯、防備結果更好的符紙畫法,畫得格外當真……
算了,還是等出去後見到江雲塵再細細算賬。
堆棧裡的空缺符紙越來越少,已經畫完的符紙山越堆越高。
趙一粟燒命格盤,竟然能借用命格盤直接傷到了他的靈海……
如何能夠?
這一刻,兩股靈力在命格盤上構成了奇妙的和睦和均衡。
碎影真人第一眼就認出了本身的弟子,衝動地衝上前:“這是……”
趙一粟平複好表情,藉著方纔凝集起來的靈氣持續畫符……
堵塞感褪去以後,灼燒命格盤也讓她感遭到了一樣的痛苦。
誰知下一刻,更鑽心的痛苦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