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塵:“不要覺得在煙雲洲贏了一次喻慶雲,你就高枕無憂了。喻慶雲固然是天行擂台上五品修士連勝記載的保持者,可另有很多五品修士從不上天行擂台,比如顧千凝,又比如任景華。你的打法都是死戰,不是拚儘儘力就是賭上性命,當然博得壯烈,可老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他不動聲色地說著這些話,並冇有詰責趙一粟的意義。
但魔分歧,它們本就是聚怨念而生,聚得越多能量越大,兩個魔體在一起會很快聚分解一個更強的魔體,乃至退化成魔王。正因為這個屬性,魔體的四周是不會有另一個魔體的,如果有,二者早就合二為一了。
江雲塵此次睜眼了,昂首看看天,又重新閉上眼睛:“不急。”
可他不問,不代表是傻子。
“你肯定這個方向靠譜?”趙一粟問:“為甚麼要繞過風哭鎮走?”
江雲塵持續道:“但是純真論功法,你比顧千凝遠遠不如。我傳給你的九重雷火功你才修到第四層;滿月刀你還冇完整煉化,到現在連個本命法器都冇有;引火盾也是勉勉強強,六品法器罷了;踏風搭配詭影神功倒是用得不錯,可天行大比是擂台賽,你的長途飛翔術上風有限……”
趙一粟:“……”我不氣,我不氣,氣出病來無人替!
實在江雲塵這話說得半真半假。貳內心裡對於趙一粟的強大從不思疑,隻是想在擂台賽之前給她潑點涼水,免得她下台以後總用那種不要命的打法。
趙一粟謙虛聽了一會兒。等江雲塵說完了,她把話題扯返來:“嗯嗯嗯,你說的全都有事理。我現在想問的是,我們繞過了風哭鎮,往海裡越走越遠,還如何在報名停止日期前趕歸去呢?”
江雲塵閉目打坐,神態一點都冇有急色。他說:“魔是衝著你去的,我怕風哭鎮有題目。”
江雲塵:“論靈力,你比他們渾厚充分,偶然候使出來的力量遠遠超越了七寸靈海的承載力。”
江雲塵重新閉上眼睛:“有天蔚真人派船送他們,不會有事。那幾小我一個比一個能打,就不勞你操心了。”
趙一粟說:“可北海地區已經有了一個魔體,風哭鎮應當不會再出世第二個旗鼓相稱的魔體了吧?”
趙一粟和江雲塵此次的療傷隻持續了三天。
江雲塵:“我擔憂的是墮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