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不易,我和死對頭都歎氣_第324章 他在乾嘛?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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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翊鄉不消他們提示,發明趙一粟在水靈力中遲遲走不出來,已經有點迷惑了。他是愛情腦,不是冇有腦,心中緩慢回想了一下作戰細節,發明趙一粟重新到尾都很奇特,遐想到她收場時說本身去誅魔倉猝趕返來,莫非是在誅魔中受了重傷?

拯救啊,這渣滓符紙竟然是我畫出來的……啊不,我是袖子裡偷偷畫的,歸正彆人又不曉得。

火苗消逝得太快,乃至於看客都思疑本身看花了眼睛。

她這是操縱了法則的縫隙,擂台上的結界是為了庇護台下的觀眾不受傷害,以是她大半個身子都在擂台內裡,等因而被結界庇護了,竟然毫髮無傷。

井翊鄉剛纔被滿月刀劃斷了半縷頭髮,現在那半縷碎髮在他的靈力之下化為烏有。

井翊鄉收起防備陣,將那枚符紙撿起來放在指尖把玩:“趙道友這又是何必?都說是擂台比賽,總歸模樣還是要做一做的……”說著臉上掛著羞怯的笑,把那張用過的符紙揣到本身袖中。

現在她整小我已經被水靈力團團圍住,從內裡看壓根找不到蹤跡。

趙一粟:“……?”他在乾嗎?

“火界!破!”趙一粟低嗬兩聲,麵前便呈現了一道刺眼的……小火苗。

台下的看客滿臉懵逼:

趙一粟冇錯過機遇,再次脫手,此次送出去的不是滿月刀,而是她方纔畫好的符紙。

眨眼間,這小火苗就被水靈力澆熄,從出世到滅亡不過活著上存活了0.01秒,帶著仆人的怨罵聲,完整偃旗息鼓。

井翊鄉再次抬手,靈力重新呈現,趙一粟謹慎地眯了眯眼睛,籌辦迎敵,就見井翊鄉的手腕悄悄翻轉,把靈力打在了空中上。

對對對,隻要我不難堪,難堪的就是彆人。

水係修士對火靈力很敏感,井翊鄉眼中微微亮起憂色,曉得趙一粟終究情願脫手了,忙翹首以盼。

趙一粟趁這個工夫已經重新站回了擂台她的老位置,負手挺胸,擺出閒庭信步、泰然自如的模樣,袖子裡的手卻在猖獗加快,想快點把第二張符紙畫完。

趙一粟因他的行動嚇得今後退,還覺得他要出招了呢,半隻腳已經籌辦踏出擂台再藉助結界擋下一招,冇想到敵手隻是純真談天?

他為啥笑得像個被人調戲了的小娘子???

換做疇前,這“雨點”再小,也能闡揚出四品進犯符一半的能力,可現在呢?甚麼能力都冇有,直接原地歇菜了!

趙一粟立在原地不動,把呼吸中攢下來的一點靈力全都會聚在滿月刀上。刀身第一次收回了火光,激烈的地火氣味從刀尖上伸展開來。

——“這甚麼打法?她剛纔是用了火係神通的嗎?是用了的吧?”

井翊鄉大驚失容,第一反應是要把招數收回來,隻是他還冇來得及,水靈力中就呈現了一小我影!

擂台的地板被砸出一個淺淺的印子,散開的水氣中還帶著靈力的餘威,可見剛纔井翊鄉的那招總算當真打了。

趙一粟靈力少得不幸,一筆符文都恨不得分紅兩筆劃,那磕磕巴巴的筆法能畫出甚麼好符?她隻能在四品符紙上改了幾筆,用心把符紙弄得雷聲大雨點小。

這下可不是鬨著玩的了,趙一粟的神識中探出了濃烈的殺機,如果說剛纔的雨幕另有裂縫讓她鑽,現在這招就是嚴絲合縫!恐怕連她翻出擂台都躲不過,扒在擂台上的手指頭都會被這股靈力碾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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