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速摸了摸腰間的玉佩，還是溫熱的。透過樂律真瞳，我看到內裡的音符還在緩緩流轉，那些從《大音譜錄》中複製來的吵嘴標記清楚可見，就像一串串縮小的鋼琴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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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媽媽倒吸一口寒氣："不會吧？藏讖閣防備那麼森嚴..."

她心疼地過來給我清算頭髮，我聞到她身上熟諳的藥香。媽媽必然是一大早就去籌辦我練琴要用的藥浴了。

"楚仙師駕到！" "這麼早？" "傳聞藏譜閣出事了！" "快去告訴老爺夫人！"

正在這時，院子裡俄然傳來一陣騷動：

"如何回事？"爸爸的聲音也傳來了，"楚仙師，一大早就..."

"啊！"我一下子復甦了。昨晚的冒險不是夢！

"我...我..."我支支吾吾地不曉得該如何解釋，心虛得不敢看媽媽的眼睛。

陽光下，楚仙師負手而立，一襲青衫隨風輕拂。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那雙虎魄色的眼睛裡閃動著莫名的光芒。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正要說話，卻見楚仙師俄然暴露一絲奧秘的淺笑：

甚麼？！

我嚇得渾身一抖。正要下床，卻發明本身的小腿在發軟。

"蓮歌，"他開口道，"你曉得《大音譜錄》嗎？"

媽媽的聲音把我從睡夢中驚醒。初升的朝陽透過窗紗灑出去，給房間染上一層金色。我迷含混糊地展開眼，看到本身還穿戴昨晚的衣服，床邊散落著幾片紅色的羽毛——是仙鶴的！

"蓮歌，"楚仙師的聲音從內裡傳來，語氣前所未有的嚴厲，"為師有話要問你。"

"林掌櫃，昨夜藏譜閣產生了一件奇事。"楚仙師說，"一本首要的文籍被人翻動過。"

"來了！"我深吸一口氣，推開房門。

"蓮歌！蓮歌！該起床了！"

"蓮歌！"楚仙師俄然提大聲音，"你為何還不出來？"

通過樂律真瞳，我看到它周身的音紋非常安靜，乃至還在落拓地梳理羽毛。這是甚麼意義？莫非...事情冇有我設想的那麼糟？

"如何了？"媽媽排闥出去，看到我的模樣愣住了，"咦，你如何還穿戴衣服睡覺？頭髮也亂糟糟的...是不是做惡夢了？"

"是啊，"楚仙師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玩味，"最奇特的是，那本書內裡的禁製無缺無損，並且...保衛說聽到了《夜曲》的旋律。"

"那本書，是專門為你籌辦的。"

《夜曲》！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這是我昨晚破解禁製時用的曲子！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完了完了，莫非昨晚的事情真的透露了？我偷偷回想昨晚有冇有留下甚麼陳跡——書是放回原位了，窗戶也關好了，但是...但是那些巡夜弟子彷彿發明書被翻動過！

我嚥了咽口水，正要開門，俄然聽到一聲熟諳的鳴叫——是那隻仙鶴！它不知甚麼時候又返來了，正站在院子的梧桐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