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商會不讓我們貶價，說是有損門麵。"掌櫃感喟道，"實在小人早就想建議商會開辟一些大眾貨，但是......"

掌櫃眼睛一亮："這......這真的能夠嗎？"

"是是是！"掌櫃連連點頭，"小人這就去籌辦！"

"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要用長遠的目光來看。"我意味深長地說，"就比如這位掌櫃，固然事情有疏漏，但好歹在這裡運營了這麼久，對市場很熟諳。"

"這......"掌櫃的滿頭大汗，"小人確切......"

"也隻能去買那些便宜貨。"掌櫃壯著膽量說，"就比如青霄商會，他們固然品格差些，但勝在便宜合用。這些年我看著他們的買賣越來越好，但是......"

"楊執事這是何必呢？"我俄然開口，"一個小小的分店掌櫃，也值得您親身出馬？"

看著掌櫃歡天喜地地跑進店裡，楊正終究憋不住了："李掌門，您這是......"

"楊執事言重了。"我笑道，"您也是為了商會著想。不過嘛......"

"掌櫃的！"楊正的聲音不大，但傳遍了整條街，"給本座解釋解釋，為甚麼青霄商會的人能在我們的地盤上撒潑？"

"當然能夠。"我淺笑道，"不過在此之前，我需求你把這些年的市場調查都清算出來。越詳細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