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龍吟組合在一起，構成了一個奇異的和絃。那和聲如此完美，彷彿天成，讓人感受全部天下都在跟著律動。

我搖點頭。

每一種聲音都那麼清楚，卻又完美地融會在一起，締造出一種前所未有的音色。

俄然，我感遭到一股暖流從琴鍵湧入我的指尖......

"因為你操琴的時候，不是在仿照聲音，而是在用心感受聲音背後的意境。這恰是大音之道的真諦。"器靈持續說道，"聲音不是目標，而是媒介。通過聲音，我們能夠觸摸到六合萬物的靈魂。"

最大的金龍迴旋在最高處，收回渾厚的高音； 第二條龍做出爬升的姿勢，帶出連續串流利的音階； 第三條龍在空中劃出美好的弧線，奏出美好的旋律； 其他的龍或翻滾、或穿越、或盤繞，各自吟唱出分歧的聲部。

就在這時，九條金龍俄然動了起來。它們從琴蓋上飛起，在空中文雅地盤旋。每一條龍都有本身奇特的舞姿：

一道純潔的音符從琴鍵迸發，在空中化作一朵金色的蓮花。那朵蓮花緩緩綻放，每一片花瓣都是一個音符，披收回溫和的光芒。更奇異的是，這個聲音裡不但要鋼琴音，還包含了很多奧妙的竄改：

"孩子，"器靈的聲音帶著笑意，"你曉得為甚麼我會承認你嗎？"

起首是溫度——琴鍵不是冰冷的，而是帶著淡淡的暖和，就像是在觸摸一個有生命的存在。並且這溫度會跟著我的觸碰而竄改，構成一種奇妙的互動。

"彈一個音嚐嚐。"器靈暖和地說，"讓我聽聽，你會如何解釋最簡樸的聲音。"

我的手指終究落在琴鍵上。那種觸感......完整超出了我的設想。

它指引我把手放在琴鍵的特定位置，"每個聲音都有本身的生命，都在訴說著本身的故事。作為吹奏者，我們首要的任務不是節製聲音，而是聆聽、瞭解，然後......"

有清泉滴落的聲音，清脆動聽； 有晨風拂過的輕響，美好動聽； 有花開的纖細聲氣，充滿朝氣； 有夜露固結的輕顫，晶瑩剔透； 另有......我宿世最熟諳的那種鋼琴音色！

就在我的手指即將觸碰到琴鍵的刹時，玉佩俄然收回刺眼的光芒。通過樂律真瞳，我看到一道金色的光帶從玉佩中湧出，像一條靈動的小溪流向大音琴。那些之前儲存在玉佩中的吵嘴音符也跟著跳了出來，歡暢地環繞在大音琴四周。

"來，"器靈說，語氣變得慎重，"讓我教你第一課——聲音的本質。把你的手放在這裡......"

"這......"我驚奇得說不出話來。本來一個音符能夠包含這麼多層次！

其次是質地——大要看似是玉石，但觸感卻非常柔韌，既有玉的溫潤，又有某種特彆材質的彈性。手指放上去的刹時，就感受和琴鍵建立了某種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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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氣，挑選了最熟諳的中心C。在按下琴鍵的那一刻，我感受指尖彷彿觸碰到了這個天下的本源——

"啊，本來如此！"器靈的聲音裡帶著恍然大悟，"難怪你能看到那些音符，本來你有樂律真瞳。並且......"它的聲音俄然變對勁味深長，"這雙眼睛，彷彿在那裡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