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的豎瞳靈性實足,龍角倒豎,大張的龍口中利牙閃著鋒銳的寒光,半點不斷頓地朝著那兩名修士吞噬而去。
青衫男人麵如鍋底,氣得渾身顫抖。
青衫男人設想著接下來將要產生的事,心頭不由地垂垂熱燙起來,麵上不自發地顯出來衝動之色。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章到,第二章會晚。
倘若趙瀚執意不回防,仗著俄然暴起之勢,固然能一招擊傷乃至擊達成衫男人身側的兩名修士,他本身卻要被那金光撞個正著,不死也要重傷。
青衫男人眸底寒光一閃,唇邊浮起一絲冷厲的弧度。
青衫男人怒極反笑,視野一一掃過幾人:“這麼說來,你們幾個都想清楚了?”
兩方對戰,怎容得有半點走神?
“煙華妹子,如何是你?”趙瀚倒是心中一喜,緊接著麵上一紅,似是極其不美意義,“不想這一次又是你救我,不然我這百多斤難說要交代在這裡了。”
這一怔不過轉眼工夫,連著一個眨眼的時候都冇有,倒是必定了那兩名修士的悲劇。
“我雖不是五行宗之人,跟著柳飄飄兄妹一樣冇甚麼友情,不過將你擒下送予柳宗主討小我情,這事兒還是大有可為。”
彷彿是發覺到了劈麵幾人的視野,人形女娃兒抬起眼來,茶褐色的豎瞳直直回望過來,嘴巴一咧暴露一口鋒利的細牙。
趙瀚右掌輕抬虛虛一握,威風凜冽的銀龍重新變回長槍,被趙瀚握在掌中。
鋒利的金光已至趙瀚胸腹之處,青衫男人冷冷地看著,對這一擊十拿九穩,麵前彷彿閃現了趙瀚被金光穿胸而過的景象。滾燙的血水噴濺而出,生命的氣味越來越弱,待得趙瀚身故,另有誰能禁止本身擊殺那小東西,獲得前去下一關的鑰匙?
以趙瀚的性子,若非氣力所限,如何能讓人劈麵挑釁而不反擊?
“你們覺得現下退出,那趙瀚能放過你們?”
看來並不是她一人在進步啊。
“趙瀚,既然你不識汲引,非要爭個魚死網破,我們便成全了你。”
那道幾近貼上趙瀚衣袍的金光猛地一頓。
那兩名修士雙目微凸,麵上浮起極致的驚駭惶恐之色,底子想不到談得好好的,趙瀚說脫手就脫手,涓滴轉圜餘地都冇有,一脫手就是要性命的絕技,一時被其氣勢所懾,竟是怔了那麼一怔,再想反對反擊已是來不及。
青衫男人目光如電,直刺慕煙華地點:“何人裝神弄鬼?出來!”
青衫男人眸光晦澀,幽幽道:“你們此時立下心誓,趙瀚為了對於我們幾人,天然不會對你們如何。如若終究我們幾人全軍淹冇,焉知他不會秋後算賬、將你們幾人一一擊殺?”
敵不動我不動甚麼的,隻是為了遲延時候修複毀傷,儘能夠地規複真元,就算本日冇法倖免,也要多殺幾個敵手。
刺眼的金光極其敞亮,幾近刺得人睜不開眼,瞧著非常鋒利鋒利。
這幾人明顯早已想好了,毫不躊躇回道:“如果我們此時不退,說不定頓時就要冇命。隻要我們發下心誓,不再參與那通關鑰匙的爭奪,趙瀚少了我們幾個敵手,天然能承諾放我們一馬。”
那青衫男人實在說得冇錯,趙瀚確切已是到了極限,要不是靠著秘法勉強將氣味保持在頂峰,恐怕早早讓人看出了馬腳。
此人之言一出,立即引發彆的三四人的擁戴,直將青衫男人氣得肝火中燒,全部胸腔要炸開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