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陌生人也不成能如此問候彆人的爹孃,更何況二叔祖還是族裡的長輩呢?
的確就冇把他族長這個身份放在眼裡!
薑氏嫡派坐擁著岱嶼島最好的資本,卻連一個能夠比肩二叔祖的存在都冇有,以是纔會呈現薑元魁被二叔祖騎在頭上拉屎,而他也隻能打落牙齒往裡吞的環境。
但同時……
世人正前去北島籌辦用餐,俄然聽到如此笑聲,頓時就被吸引了重視力,以是趕緊轉頭望向了綺霞峰。
見狀,被他指中的幾人便立即跪在地上,麵色奉承的高呼道:“二叔祖現在乃薑氏第一人,想必便是這株優曇婆羅花的有緣人!”
薑正清看似站在地上,實際上卻離空中另有幾寸的間隔。
而在收回笑聲的同時,他也在不竭向外開釋著一種無形的壓力。
的確傲慢至極!!!
“誰纔是這株優曇婆羅花的有緣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
掃視了全場一番後,薑正清這纔將視野放在了薑元魁身上,然後緩緩開口道:“老祖宗在分開的時候種下了這株優曇婆羅花,並留下一句讖言,此花當屬有緣人……”
目睹二叔祖彷彿還要再說下去,薑元魁便再也顧不上其他,不由怒喝道:“猖獗,還請二叔祖休得妄言!!”
你爹死了嗎?
實際上,被尊稱為二叔祖的薑正清一點也不老。
在場都是一把年紀的人精了,見勢不妙便立馬就將腦袋一埋,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恐怕這城門失火,殃及了他們這些池魚。
從表麵上看,他哪是甚麼耄耋白叟,底子就是一個才三十出頭,幾近還能夠算作是青年的年青人。
薑元魁皺著眉頭沉默了一陣後,這才終究抬開端,語氣略顯冷酷的說道:“二叔祖,您‘老’方纔出關就急著調集族會,敢問是有甚麼事情要與大師商討嗎?”
一艘遊艇竟毫無停滯的穿過了岱嶼島的護山大陣,然後便徑直朝著主島地點的方向開了過來。
“此言極是!薑氏傳承至今已有三千多年汗青,恰逢二叔祖橫空出世,這株優曇婆羅花才終究迎來花期,想必二叔祖便是這花兒的有緣人!”
陳曦站在船頭,昂首看了一眼遠方的綺霞峰後,嘴角卻俄然勾起了一絲淺淺的淺笑。
一邊是薑氏現任族長。
“三千年疇昔,這株優曇婆羅花也迎來了著花的時候……”
一聽到優曇婆羅花這五個字,薑元魁的神采頓時就陰沉了很多。
“是你?”
說話的同時,薑元魁還用心減輕了‘老’字的口音,想來是為了提示二叔祖,千萬彆忘了他纔是整座岱嶼島上最該老死的東西!
就連薑元魁都被迫放出真元,試圖抵當這股壓力的時候,薑正清的笑聲才戛但是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