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虛子拋著龜甲殘片笑:"龍血浸過的姻緣線,斷了可接不上。"
林間飄來鵝黃衣角。
她發間珠釵化出青色雀鳥,銜著片魚鱗落在我肩頭:"碰到傷害就燒了它。"
黑袍翻湧如潮流漫過枯枝時,我腕間的龍鱗鈴鐺俄然凍成冰珠。
枯枝折斷的脆響裡,龜甲俄然在我丹田轉了三圈。
"把穩有詐。"玄風長老用桃木杖戳了戳地上毒針,"魔音穀的迷襟曲可不會救人。"
樹影扭曲成青麵獠牙,卻在觸及龍焰鈴鐺時尖叫著退開。
這破玩意前次這麼躁動,還是東海龍宮塌了半邊天的時候。
"西南三寸!"雲裳的窺天鏡折射出月光。
布料纏住最右邊黑袍人的刹時,汪徹的劍鋒已削掉他半幅麵具——上麵孔竟與靈虛子有七分類似。
青璃仙子的雀鳥撞碎黑霧,我趁機甩出鮫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