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缺見狀搖了點頭,廣大的袖袍一掃,一道光彩從方寸身上掃過,方寸一下子從原地不見了身影,而花無缺則是縱身踏上摺扇,化作一道遁光,消逝在了天涯。
“此人看其穿著,彷彿並不是白駝山以及天道門的人,可為何又說出我冇有機遇這句話,莫非對我有甚麼詭計不成?”方寸抿著嘴唇想道,“看看環境再說,在金丹期修士麵前我是絕對逃不走的。”
南宮芷與傲霜聯手之下正在與熊虎纏鬥在一起,俄然便聽到一聲長嘯從遠方傳來,下一刻一個身穿青色衣袍,身材高大的男人便呈現在二人身前。
“本座見你危急便想要脫手就你,可不成想你的氣味俄然消逝了,這讓本座甚是吃驚啊,以是本座便藏匿在一旁經等你呈現,哈哈,公然如本座所料你並冇有拜彆。”花無缺手中的摺扇收回啪的一聲響,對著方寸點頭晃腦。
這道慵懶的聲音在方寸聽來如同九幽奸笑,似有狂烈的陰風吹過,他現在隻感覺的通體冰冷,一股龐大的危急感覆蓋心頭,遮天蔽日普通。
隻是方寸有一種感受,那就是總感覺此人暮氣沉沉的,貧乏一股朝氣,有一股老氣繚繞在身,這讓他迷惑不已。
“本座修行已有七百多年,壽元將至,幸虧本座暮年間偶爾獲得一部秘術,能夠通過奪舍其他修士的軀殼來調換百年壽元,如果這百年內本座的修為能夠更進一步,便能夠獲得更多的機遇。”花無缺笑聲垂垂停止,開口道。
落在一個金丹期老怪手裡,他連如何死的都不曉得,隻要同級彆的修士才氣救他。
“臭小子,竟然敢在本座麵前耍小把戲,真是好膽量啊,不過,本座很喜好,哈哈”這名金丹期修士慢悠悠的走到方寸劈麵,用手中摺扇打了方寸一下,笑罵道。
此人嘖嘖不斷,手中摺扇輕搖,圍著方寸看個不斷,偶爾脫手摸摸他的道袍與四肢筋骨,彷彿再看一個別緻的事物一樣。
金丹期修士!
趙天罡聞言,身形化作一道青色遁光對著遠方而去。
方寸聞言鬆了一口氣,曉得麵前這名金丹期修士臨時不會對他本身做些甚麼,眸子一轉,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道:“長輩方寸,確切不曉得前輩的來意,如果冇有甚麼事,那長輩就現行辭職了。”
花無缺神采一正,道:“好了,該說的已經說完了,跟老夫走吧,恰好你的消逝能夠歸究到那二人身上,也省了本座很多工夫。”
花無缺看到了方寸的神采,嗬嗬一笑,持續說道:“不過此秘術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必須找到與奪舍之人本身不異屬性的靈根方可,隻因本座乃是千年可貴一見的水火木三屬性修士,以是苦尋了百年之久鬥冇有找到一個合適之人,可就在本座已經放棄之時,竟在此地遇見了你,而你……恰好也是水火木三屬性修士,哈哈,以是說,天無絕人之路啊。”
方寸聞言,哪還不曉得花無缺抓他的企圖,竟然是要對他行奪舍之術!
南宮芷一指方寸逃竄的方向,道:“在阿誰方向!”
熊虎見到此人神采大變,把守勢一收,化作一道黑煙便想要逃竄,可趙天罡如何能夠讓其逃脫,橫冷一聲,一甩衣袖,一道青色光束飛出,一下子打在不遠處的虛空某處。
此人麵白不必,臉若刀削,線條明朗,一副墨客打扮,顯得俊朗不凡,隻是頭上的一朵紅色的花朵粉碎了他儒雅風騷的氣質,憑添一絲放蕩不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