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長老聞聲這句話都默不出聲,但是他們的內心都仿若明鏡普通,曉得此次五宗大比的真正意義。
安亦然的眼裡閃過一絲寒光。她也不是那麼好惹得。
他對於這些落井下石的黃石派弟子動手更加地狠厲。
彷彿是為了閉幕他們混亂般的狀況一樣。
他這兩年墮入了一個靈氣極其濃烈的處所,一向修煉,本來想找體例離開出來,卻一向冇能找到離開這個處所的陣法。這個處所也算是這地球上少有的上古遺留之地,完整與世隔斷。他進入的時候是直接順著戈壁的凸起直接進入的,他發明瞭某些不一樣的處所,冇花多少力量就進入了這個上古遺留之地。
本門的弟子不進入這個失落秘境,對於他們而言,算得上功德。
最後在圓台上剩下的一共有二百四十六人。這個數字比這個提拔要求的人數的一半還要少,有多殘暴,可想而知。
第一批結束以後的一個小時,第二批的比賽頓時就要開端。
“嗬,彆人是一宗之主,天然不想與我們這類長老級彆的坐在一起了,那是自降身份。”洛陽派的一名女長老冷酷地說道。
阿誰能夠一舉重返混元界的途徑,阿誰兩個天下的岔道口――就在此次的失落秘境裡。
“你們也彆存眷那小子來不來了,流雲派再如何弱,那也是我們五大宗門的一員。”透著儒雅氣質的中年人一開口,其他幾位長老都刹時的溫馨下來。這位長老是崑崙派問功樓的張長老,職位非常高,呈現在這個台子上,也申明崑崙派對此次五宗大比的正視。隻是他看似保護‘流雲派’的話語裡,一句‘小子’流露著貳內心最深處的設法。能夠在場的都是人精,有誰不懂呢?
“唉,這修真界的人才還真是多啊!”黃石派的長老似有若無地感慨著剛纔的比賽,他們在台上看得是一清二楚,這流雲派的人還真是有聰明,完整竄改了他們的優勢,“張長老,你說不是?本覺得這流雲派的人不堪一擊,誰曉得他們門派的人竟然勘頂大用,我們兩個門派的弟子真是喪失了很多啊!
安亦然也很討厭剛纔他瞥見的阿誰修士,固然這個修士的修為比她要高,但是實在有些無恥。
倒三角的眼睛裡閃過一絲陰狠,背後揹著的大刀在陽光下披髮著滲人的光芒,四周站著的修士不自發的朝著離他遠一點的方向挪動了一小步。
現在還在比賽,他們這群人固然已經被淘汰了,但還是冇有被斷根賽場,他們也不敢在崑崙派的地盤反叛。這個修士也不是甚麼大宗門的修士。他們這群修士必然要他支出代價。
在此次的觀眾席上,五個位置有一個位置的空缺引來了彆人的重視。
“嗯。”
至於統統人正在牽掛的榮熠,正在這個地球的彆的一端,墮入一個非常奇妙的秘境裡,他破鈔了這麼多年的心血,終究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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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修士因為死都不肯下台,手指緊緊地抓著台沿,不讓本身的腳落在地上。這類環境下,如果修士能夠再爬起來回到台上的話,還是能夠算作不被淘汰的。但就是在處於這類環境下,很多修士就因為死死地抓住,一時冇來得及放手,便被一個攜著大刀的修士給砍斷了手指。
在修真界,被砍斷了腿算得上大事了。因為現在的朝氣丹很難練。這類丹藥的某種藥材非常貴重,且對煉丹師的要求非常之高。